风晗一听,是彻底不再要脸,笑着说道:“岳父大人,我大欢喜宗已经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宝物作聘礼了。”
“故而,我自作主张,就将这鸳鸯剑作为定情信物交给丁叶如何?”
叶华天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开口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丁叶是我女儿的?”
风晗笑眯眯的牵起丁叶的手,含情脉脉道:“小侄自十年前就已经知道了,而小侄也一直深爱着阿叶。”
“但奈何阿叶已经同我行了拜师礼,我们已成师徒,所以小侄就把这份情深深掩埋起来,不敢表达半分。”
“而今日,既然有这么一个机会让我勇敢表达爱意,那我定当是不会错过的!”
听到风晗这话,叶华天仰天大笑,“哈哈哈哈!”
“好!”
“既然如此,那为父也告诉你一件事,丁叶早已拜她姨母丁玲为师。”
“而丁玲一脉一生只有一师,所以你们并非师徒,是无需在意那些流言蜚语的。”
“真...真的?!”风晗一脸的喜出望外。
叶华天笑着点头,又说道:“既然鸳鸯剑已被你小子当做定情信物交给丁叶,那这大欢喜宗就你自己管着吧。”
“至于鸳鸯剑。”叶华天闪身出现在丁叶身旁,慢悠悠的说道:“诸位应当信得过本座吧。”
“这是自然。”
“叶宗主盛名远播,我等自然是信得过的。”
“是是是,这是自然。”
...
...
一群来攻打大欢喜宗的人连忙相应附和,而之前投降的一些大欢喜宗弟子则被招降宗门给遣返。
至此,一场突如其来的灭门惨案半路夭折。
......
......
是夜,月夜下,风晗的寝房。
一阵微风拂过,几缕不安分守己的碎风则从半掩的窗户钻进房里,吹得床上的帷幔肆意摇摆。
房间里,烛台上的大红色蜡烛上燃着忽明忽暗的火光,照得房间里时明时暗。
墙上,两抹影子交叠在一起,组成一个个几何图案。
时而是直角,时而是钝角,时而又是一个个大写的英文字母或者一把正在旋转的圆规。
而稍远处风凌霄昏暗的房间里,晕了一下午的小少年这才悠悠醒来。
“嘶~”
“好疼啊。”
年少轻狂的风凌霄揉了揉酸痛的肩胛,然后才环视起自己的处境。
借助着朦胧的光亮,风凌霄认出了这是自己的房间。
“这...这不是我房间吗?”
“我...我难不成是死了?这里是我在地府的住处?”
“没想到阴曹地府竟然如此的近人情,居然将亡魂的住处安排得如此妥当,一来就有了归属感!”
“只是...我可怜的人生啊!我...我...”
“唉~!”
可怜的风凌霄,自知就凭他和风晗是无法抵抗攻打大欢喜宗的联军的,所以索性将自己判定成了死亡!以至于,他的兄长大人在玩影子游戏,而他则在迷茫。
突然,暗自神伤的风凌霄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个妩媚动人的声音,吓得他幼小的心灵猛的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