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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谢苍夏好像懂了又好像没太懂。
就是差点什么推一下，她的脑子就转过来了。
“只有10%的人类，能将两个世界的记忆完好地整合在一起，剩下90%会出现精神混乱，你觉得你是哪种？”范墨灵问谢苍夏。
“剩下的90%。”谢苍夏很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有多平凡。
“不错，敢于正视自己，很多人都觉得自己是特别的，就是那10%。”范墨灵说道。
“捡钱最多只能捡到五毛的人，什么好事也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谢苍夏话中显得有点悲观。
“欸，人可以直视自己的缺点，但是不能妄自菲薄。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当上地府工作人员的。”范墨灵说道。
“有什么好的。”明明自己是被迫签约，搞得好像天上掉馅饼一样。
“走吧，带你去越级挑战，勾个怨魂，让你兴奋下。”范墨灵见谢苍夏兴致不高，打算带她去见识一番。
“冤魂？冤死的吗？”果然，谢苍夏有了兴趣。
“不是，怨气很重的魂灵。怨灵。”范墨灵再次强调道。
“我有没有危险的？”谢苍夏一听到怨灵，她只担心自己的小命。
“有我在你怕什么。”范墨灵看了一眼谢苍夏，嘴角不屑地撇了一下。
“有你在我才怕，你知道自己多不靠谱的。”谢苍夏不相信范墨灵的本事。
“你真的保我没事的？”谢苍夏再次反问道。
“是，但是，你必须听我的，否则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承担。”
“比如呢？什么后果？”谢苍夏听了，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比如，你的灵魂被对方吸收了，现实的你就彻底成了植物人。”范墨灵说得谢苍夏心里发毛。
“我···不想去了。”谢苍夏说着，往后退了几步。
“迟早都是要面对，你逃避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范墨灵拉着谢苍夏的手不让她逃走，接着她的眼前出现了几个窗口。
“这是···”
“你随便选一个。这里都是不同的怨灵。”范墨灵说道。
“第三个。”谢苍夏随便指了一个。
范墨灵把窗口一拉进，说：“手气不错，挑了个最容易收拾的。”
“那还好。”谢苍夏没想到自己手气也有这么好的一次。
“死后怨气大的魂魄，它拥有一种独特的能力，就是扭转空间藏匿，藏匿的时间虽然不会太长，但是足够它逃避追捕。”范墨灵说道。
“它不会逃逸到其他空间吗？”
“不会，它力量有限，扭转的空间，只能藏在虚无里，就是两个空间的连接处。”
“如果···我说如果···凑齐多个怨灵一起，是不是就能到达另一个空间？”谢苍夏不知道自己的脑海里怎么会蹦出这么一个想法，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错，直觉很敏锐，脑子反应挺快。”范墨灵忍不住赞道。
“你的意思是···不会吧，真有人这么做。”谢苍夏从范墨灵的脸上读取到了她想知道的答案。
“等你考上了，我再慢慢和你说。”范墨灵见谢苍夏的状态总算步入正轨。
“我还能再问问题吗？”谢苍夏好像一个学生一样，怯怯地看着范墨灵。
“有问题就赶紧问，等到了那边，你就不要说话。”范墨灵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