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就是傻柱偷的,说不定是人家从厂子里拿回来的呢?他不是天天回家手里提溜着个网兜么?”
三大爷阎富贵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
原来是许大茂家里少了只鸡,而傻柱家里今晚上锅里正好炖鸡。
“三大爷这可不兴说啊!偷院子里的鸡是小事儿,拿厂子里的鸡那叫盗取公物!”
傻柱不乐意了。
“行了,别扯别的了,厂子里的事儿是厂子里的事儿,院子里的是院子里的事。”
“傻柱,再给你一次机会,这鸡是不是你偷的?”
易中海说话了,他平时就对待傻柱如亲儿子一般,这个时候他当然分得清轻重。
干脆就让傻柱承认鸡是他偷的就完事儿了,毕竟傻柱那只鸡的来历也说不清,还不如破财消灾。
“那就算是我偷的吧。”
傻柱看了看一大爷,又回头看了看秦寡妇,他知道那只鸡是被秦淮茹几个孩子吃了,因为他回来的时候撞见了,棒梗儿今天还去他们食堂偷了酱油的。
但出于心疼秦淮茹的家庭,他还是背上了这个锅。
从始至终秦淮茹都没有站出来解释。
李天行站在不远处看热闹,搬进来这几个月,再加上他从电视剧里头看到的,如今他已经完全理清楚了这大院儿里这些人的关系了。
许大茂,轧钢厂放映员,不孕不育,生不出来孩子,为人心胸狭隘,和傻柱是死对头。
一大爷易中海,轧钢厂八级钳工,媳妇儿一大妈身体不好生不出来孩子,想让傻柱给他养老,所以先自己养聋老太太打个样,待傻柱如同亲儿子。
二大爷刘海中,轧钢厂七级钳工,因为儿子的关系,对于权力非常痴迷,奈何没文化也不怎么懂人情世故,所以只能在家里横。
三大爷阎富贵,小学老师,喜欢斤斤计较,雁过拔毛的性子。
秦淮茹,公公死了男人也死了,一个人养婆婆带孩子,喜欢傻柱,为人处事精明。
傻柱,单身老男人,冤大头一个。
聋老太太,这个院儿的祖宗,没啥好评价的,仗着年纪大喜欢让人帮忙办事儿,有点儿倚老卖老。
这些人在院儿里关系复杂。
剩下还有几户,四大爷,卖糖葫芦的。
林寡妇,纺织厂员工,一个人带俩娃,没老人。
周大叔,轧钢厂员工,人老,实话不多。
王大叔,轧钢厂员工,妻管严,但天天吵架。
赵大姐,纺织厂的,家里男人早年抽大烟,现在半死不活病怏怏的,没工作。
这大院儿一共就这些个人,加起来差不多五十来号人。
全院大会就这么结束了,最后以傻柱赔给许大茂五块钱当买那只鸡算完事儿,傻柱吃了个闷头亏,估计不会善罢甘休。
毕竟就算买只鸡也花不了五块钱。
看着这些人,李天行摇摇头,转身朝着前院儿自己屋走去。
要说起来这个三进的四合院儿比他爸妈住的那个还要大,要是能全部买下来也挺不错的。
一阵风吹过来,李天行打了个哆嗦,把自己的美梦给打散了,看这天灰蒙蒙的,可能要下雪了。
今年好像比去年还要冷得早一些啊,李天行心里想着,准备回家做点儿吃的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