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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黄金将军(上篇)(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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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扫过四周,最终定格在一旁静静躺着的棍子上,我快步走向那根棍子,手指紧紧握住棍子的一端,感受着它粗糙的纹理和沉甸甸的分量,这一刹那,我仿佛能感受到一股力量从棍子中流入我的身体,我走到他的身后,紧紧握住棍子,将它高高举起,用尽全身力气,一棍子劈直向他的肩头劈去,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我瞪大眼睛,看着他痛苦地倒在地上,捂住受伤的肩头,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冷汗直流,显然是被我这一击伤得不轻。

那有一扇老旧的窗户,玻璃已经有些松动,我毫不犹豫地挥舞起棍子,用力向窗户砸去,“砰...”的一声巨响,窗户的玻璃瞬间碎裂,碎片四溅,我捡起一块玻璃碎片,试图割开绑着女人的绳子,刚刚的动静吸引来了更多的村民,我已经顾不得许多,迅速穿过窗户的破洞,冲出了房间。

然而,村民们并没有放弃追击,他们迅速向我逼近,脚下的地面突然一滑,我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啊...”一声惊呼脱口而出,我重重地摔倒在地,棍子脱手而出,滚落到了一旁,这一跤摔得不轻,我的膝盖传来一阵剧痛,仿佛有火在灼烧。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疼痛让我几乎无法动弹,村民们趁机逼近,他们的身影在眼前晃动,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此刻的我已经陷入了绝境。

我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气,扑向棍子,虽然膝盖依然疼痛难忍,但我顾不了那么多,我捡起地上的棍子,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然而,就在我准备反击的时候,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快跑...警察来了...”我抬头一看,只见远处闪烁着警车的灯光,警笛声越来越近。

村民们显然也听到了警笛声,他们的脸上露出了慌乱的神情,我艰难的挪动着身子,不顾一切地向警车爬去。

当我终于爬到警车旁时,车门已经打开,警察迅速将我拉上了车,我喘着粗气,感到自己仿佛从一场噩梦中醒来。

那个村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步履蹒跚地走进村长房间,他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沧桑,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显露出他沉重的负担。

他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村长那略显陈旧但整洁的办公桌,他艰难地走到桌旁,用手支撑着身体,试图稳定自己摇晃的步伐,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急促的呼吸。

“村长,我回来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村长。

村长抬头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关切,他迅速站起身,走到那个村民身边,轻轻扶住他的手臂,让他坐在椅子上。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弄得这么狼狈?”村长关切地问道。

那个村民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村长静静地听着,村长的眼中突然变得锐利而冷酷,其中闪过一丝杀人的念头,村长紧紧握住拳头,怒不可遏的往桌上一锤,说道:“你应该知道你放走她,对我是一种多大的威胁。”

此刻,村长的脸庞显得格外铁青,他的眼睛像是两颗深不见底的黑色珠子,反射着寒冷的光芒,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道诡异的弧线,仿佛隐藏着无尽的黑暗和恐怖,那笑容不是温暖和煦的,而是冰冷而是令人不寒而栗的,周围的气温似乎都降低了几度,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在空气中凝聚,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他的眼神也变得越发锐利,像是两把锋利的匕首,能够穿透人的心灵,洞察人内心深处的恐惧。

那个村民直觉一股寒意从脊背直窜上心头,胆怯的往后退了退,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握紧拳头,心跳加速,但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余地可以退让,他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首先发难,一拳直朝着村长右边的面门袭去。

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那料,村长是个练家子,只侧身一闪,躲过一拳,未等他做出反应,一招正蹬腿蹬至手肘处,利用惯性追加一招左冲拳直击他的面门,鲜血立刻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他忍住疼痛,右手操起一旁的水果刀,然而,就在他冲向村长时,一道隐藏在暗处的人影突然现身,那人手持利刃迅速向他扑来,只一刹那,刀刃深深刺入了他的胸前,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公安局的审讯室内,我被戴上了镣铐,警察递上来一支烟,道:“说说吧...”

我的父亲曾经是一家企业的高管,因工作失误被辞退后,他的生活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他整日郁郁寡欢,身体日渐消瘦,我和母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在母亲苦口婆心的劝说和鼓励下,父亲终于决定出去走走,散散心,希望能找回一些生活的乐趣和自信。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我们期望的那样发展,父亲在游荡了一段时间后,竟然迷上了赌博,他整日游荡在赌场里,不仅输光了家里的积蓄,还欠下了一身的债务,每当他酩酊大醉地回到家,总是对我们非打即骂,家里充满了压抑和痛苦。

那天,父亲又去找村长借十万元钱。村长知道这是个无底洞,这笔钱一旦借出去就很难收回来,自然是不肯借,可是父亲却跪在村长面前,声泪俱下地哀求,说是欠了高利贷,如果不借钱就会没命。

我和母亲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如刀绞,父亲已经深陷赌博的泥潭无法自拔,他已经被贪婪和欲望蒙蔽了双眼,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劝告,我走过去,扶起父亲,看着他憔悴的脸庞和满眼的绝望,心里无比难受。

村长许是心有不忍,拿着钱塞给了母亲,村长劝诫道:“你想想老婆和女儿,想想这个曾经温馨的家,难道你真的想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金钱而毁掉一切吗?”

父亲听了村长的话,沉默了许久,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清明,父亲知道自己错了,并愿意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我和母亲听了都感到非常欣慰。

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几日后,那些劝诫的话,父亲早已抛之脑后,父亲再次踏进赌场,毫无意外,这次又输的溜干净不说,还欠了小几万,父亲起身刚想离开,却被一个壮汉拦下,没好气的问道:“呦...这不是杨总吗?赌完了?”

父亲嗯了一声,脚刚要往前迈,那壮汉一把揪起父亲的衣领,恶狠狠的道:“哎呦喂...您今个还想走呀。”说罢,使劲往后一推,父亲跌坐在地上,那壮汉挽了挽衣袖,接着道:“怎么着呀,您欠柜上那么多钱,也不知会一声,怕是免不了这皮肉之苦呀。”

话音刚落,围过来几个打手,他们手中皆举着猎枪,齐刷刷的对准父亲,父亲见这阵仗,早已吓得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浸湿他的衣衫,可嘴却还犟着,道:“嘿...你还真别吓唬我,爷可不是吓大的,这钱我是一个子没有,这老命倒是有一条,这大庭广众之下我看你敢动爷一根寒毛。”

“哟...您跟我在这耍浑呐。”壮汉只一个眼神,只听“彭...”的一声,一枪打在离父亲胯下不远处的地方,只见父亲扭过头去,紧闭着双眼,脸皱的恰似打了褶的包子,胯下一股液体不自控的流了下来。

“呦呵...您这味挺冲呀。”壮汉捏着鼻子,道:“您想好怎么办了吗?”

“还...我一定还...”父亲再也不敢有嚣张气焰,颤颤巍巍道。

“还,你拿什么还,别说哥们我不仁义,我给你指条明路,你将你老婆做抵押,之前的债一笔勾销,我再借两万赌资,人不会倒霉一辈子的,万一你手气好,老婆还是你的,还可以挣点外快,不过,咱丑话说在前头,你要还是输了,不光老婆没了,加上之前的连本带利100万都要还给我,你是赌还是不赌?”壮汉示意打手取来两万筹码,放在父亲眼前。

“反正已经够倒霉了,死马当作活马医,赌...”父亲拿起筹码,来到赌桌前,父亲瞟见是一个漂亮的女荷官,她傲人的身材,难免令赌客为之侧目,现在的父亲一心只想求财,对于美色全然没了兴趣,父亲坐在赌桌上,拥着一大堆筹码,大把大把的下注,对于赢输完全脸不改容,心不跳。

刚开始时,父亲的运气非常好,赢了不少,堆在父亲面前的筹码,起码有五,六万,人的贪心和欲望是无底线的,很快好运气并没有长期跟着父亲,父亲一直输,输到桌上仅余数个筹码时,父亲干脆把它全推出去,毫无意外这次也输了,背后传来壮汉的声音,道:“真是可惜,这是100万的欠条,另外明天我们会上门接走你的老婆。”

“你们...肯定出了老千...不然...我怎么会一直输...”此时,父亲气急败坏,一把掀翻了赌桌。

“他妈的,你小子找死。”壮汉的声音低沉而恐怖,他脱去上衣,露出的肌肉如铁块般坚硬,全身线条流畅,仿佛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只是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便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响,像是在示威一般,他走过来一把将父亲拎起,那重重的一巴掌如同雷霆般砸在父亲的脸上,力度之大让父亲几乎无法站稳,父亲的嘴角流出了血液,那刺眼的红色在眼前模糊开来,混合着咸涩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滴落,父亲的脸被扇得乌青,疼痛如潮水般涌来,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传递着这种难以忍受的感觉,父亲试图开口说话,但嘴唇的疼痛和肿胀让父亲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父亲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身上满是满是尘土,淤青,伤痕,血迹,让人触目惊心,父亲一步步扶着墙,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和沉重,父亲的头发凌乱不堪,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父亲回了家,一头栽倒在地上,整个人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我们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母亲立刻冲上前去查看父亲的情况,父亲紧闭着双眼,呼吸微弱而急促,似乎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母亲立即拨打了急救电话,并试图唤醒父亲,让父亲保持清醒,等待急救人员到来的时间里,我们紧张地守在父亲的床边,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急救人员很快赶到了,他们迅速为父亲进行了初步的检查和急救处理,然后,他们小心翼翼地将父亲抬上了担架,准备送往医院。

在医院的急诊室里,医生们忙碌地为父亲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和诊断,经过几个小时的紧张救治,父亲的伤势终于得到了控制,父亲的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

父亲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有些迷茫,仿佛在努力聚焦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环境,空气中充斥着福尔马林那股强烈的刺鼻味道,父亲环顾四周,看到我们守在病床边,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被疲惫和虚弱所替代。

次日,父亲有所好转,面色红润了起来,这让我们全家人都松了一口气,正当我们欢喜之时,突然闯进来一群不速之客,这群人面带凶相,目光凶狠,显然来者不善,我们惊愕地看着他们,心中的喜悦瞬间消散,父亲虽然还没有完全康复,但父亲努力坐起身来,试图保护我们,我们紧紧地靠在一起,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