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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天台上,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天台,
天台,
梦境里的画面一下冲进我的脑海,眼前的一切都在刹那间扭曲起来。身旁的苏瑾身形扭曲的就像是一个煮了很久的意面,而红蜡的脑袋怎么变成了花妙?
“老夏,你怎么样?没事吧?”眼前的“花妙”正在用红蜡的声音关切的询问我。而她自己的头则在膨胀……膨胀……
我像缩头乌龟一样的闭上眼,可是眼皮却不能阻拦这些画面,这扭曲的世界依然向我压过来。
天空的云层越来越低,似乎我的头顶就是那轰隆隆的巨雷。
不知道被花妙丢下天台和被雷劈哪一个先来。
我感觉自己的脚发软,腿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以一种慢速但却不可控的速度往后倒退着倾倒,伸出手想去抓住什么来保持平衡……
“花妙”的手扶住我,可我却害怕的把她甩开。
我好像摸到了什么,扶住了!
可手臂一点力量都没有,我只是在徒劳的挣扎,身体依然不受控制的先是坐倒在地,然后后脑重重的摔了下去。
“老夏……老夏……夏洛克……”我似乎听到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感觉很近,又很遥远……
我想睁开眼皮,但是感觉它好重,我推不开它。
啪,啪,那个喊我名字的人似乎在轻轻拍打我的脸。
“老夏……老夏……夏洛克……”这好像是红蜡的声音,我开始恢复了我的意识。
眼睛终于睁开了,面前是红蜡焦急的脸,红蜡的脑后是晴朗的天空。苏瑾双手抱肩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一脸平静的看着我。
我这是在哪儿?
TMD,又喝多了!
咦?不对,我没喝酒!我这是在哪儿?
对了,我这是在千川综合病院的天台,我是来查案的,我怎么晕倒了?
“老夏,你没事儿吧?”看到我醒过神来,红蜡焦急的问。
“我没事……”在红蜡的帮助下,我挣扎的坐起身,然后一点点的站起来。
“装蒜!”不远处的苏瑾低声嘟囔了一句。她的低声却足够响亮的让我刚刚好听到。
我借着红蜡搀扶我的劲,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臂,示意她没有必要和苏瑾去争吵。
还是看看天台吧。
天台上面空空荡荡,只有晾衣绳和随风飘起的白床单,再就是那辆笨重的手推车。来到臧院长跳楼所对应的位置,这是天台外的一圈矮矮的围墙,大概只有五十公分高。难怪院方把天台锁的这么严实,有闲杂人等上来的话,确实不安全。
我仔细查看着天台的环境,力图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臧院长跳楼的位置矮墙上确实又一个不太清晰的脚印,估计警方也比对过了,就是臧院长本人的脚印,脚印深浅前后一致。
五十公分的矮墙上只有一个脚印?
助跑之后一个脚踏上去然后跳楼吗?
对于一个跳楼的人来说,选择这样决绝的助跑方式那还有之前坐在矮墙上被人拍到的必要吗?
而且一个年近六旬的人,助跑踏上一个五十公分的矮墙吗?
这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