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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问出那句话,魏淮知久久不见李惊鹊回应。
以为她是害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没想到,这女孩儿直接从布袋里掏出了一个白瓷瓶子,递给他,“我还有这么多,都给你吧,不够的话,我以后再做些。”
......
魏淮知哭笑不得,要不是看到她真诚不含戏谑的眼睛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了。
“我不需要这个,你自己收好。”
李惊鹊点点头,收回自己的布袋子里,“好,那我先收着,你有需要再找我拿。”
魏淮知深吸了一口气,气笑了,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告诉她,这玩意儿他不需要,而且这辈子也用不上!
李惊鹊的目光被前面的小摊位吸引,她上前去,走到一个卖苇帽的摊位前,买了一顶帷帽,付了了钱将递给魏淮知。
“若是觉得不开心,就带上它吧。”
魏淮知扫了一眼拿在她手里的东西,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竹子编制的帷帽,他往远处的摊位上望了一眼,能看得出她手里的这一顶已经是那摊位上最好的一种了。
见他不接,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李惊鹊将帷帽抬起来,踮起脚尖,朝他头顶看来,“令璟,低头。”
离得近了她眼底的投影都看得清清楚楚,他看见自己顺从地弯下腰低下头,一副呆傻的滑稽样子。
“好了。”
李惊鹊伸手将帷帽戴在他的头顶,又将他高高束在头顶地墨发拿了出来放在帷帽外,做完这些她放下了胳膊。
白色的纱幔落下来,正好挡住魏淮知的整张脸,也隔绝开一路上被人窥视的若有若无的视线。
魏淮知站直身子,透过一层粗糙的纱布料,能看到女孩儿已经转过身继续走路,只看到一个瘦小的背影。
原来她去当珍珠是为了换钱给他买帷帽啊。
她以前一定被家人照顾的很好吧,她那样细心,又处处为人着想,明明做了很了不得的事,却还是那副无波无澜的样子。
她一定有很爱她的家人吧,只是不知为何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西风和元二办完大事重新跟上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主子头上多了个物件,主子他还挺爱惜,时不时地还要伸手扶一把,一阵风吹过他都紧紧捏着那粗制劣造的帷帽。
嗯?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又错过什么了吗?
魏淮知带上帷帽以后确实好了很多,连跑的没影儿的大公鸡都跟上了。
半个时辰后,四人已经来到李氏府邸的附近。
大公鸡停在原地打转,一步都不肯再往前走,在原地不停“咯咯哒咯咯哒”地叫着。
西风在心里腹诽,刚才他就想说了,为何一只威武霸气地大公鸡是母鸡的叫声?这小道姑是不是没听过大公鸡的叫声啊?啧啧,真是稀奇了这叫声,说出去谁信呢。
李惊鹊来到大公鸡身边轻轻摸了摸它的小脑袋,轻柔地说道:“辛苦你了。”大公鸡又蹭了蹭她的手心,突然坐在地上不动了。
她伸出的手用力一捏,大公鸡就重新变成了一张符纸,就静静地躺在李惊鹊手上,她随手往腰间的布袋里一塞。
站起身对身边的三人说道,“你们要找的人就在这个宅子里,但是你们现在不能进去。”
这都到门口了为何不能进?西风急得团团转,元二要沉稳一些,静静等着下文,魏淮知投过来一道视线。
“我要召唤一只妖,做个替身。”
!!!
小道姑你你你,你把我们当什么了?这是我们一介凡人可以知晓的吗?
“那李府门口怎么有个孩子?”
顺着魏淮知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躲在李府门口的石狮子后面,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什么。
李惊鹊看了一眼,认出是几天前在山门口跪拜的少年,好像叫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