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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儿,这就是你说的从长计议?"
"姨娘,这醋打那酸,盐打哪咸,凡事都有个源头不是吗?"
秦怡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瞪着文攸宁,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文攸宁微笑着看着她,“姨娘,文府有文府的规矩,就按照规矩来吧!至于规矩刚刚文叔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那就先把这件事情了了再说。”说着对童子欣挥了挥手。
现在一旁的几个小厮便过来把几个婆子拉过去按倒在长凳上。
几个婆子看到这个场景便哭天抢地的向秦怡求饶。
看到母亲被打温月再也顾不得腹中的孩子。连忙上前护住母亲。
"文攸宁,你怎么凭一个婆子的几句话就要对我娘用刑么?我不服。"
"你们不也是凭着这两个婆子的话就定了苏嬷嬷的罪吗?怎么都是奴才你母亲就高人一等吗?"
"子欣,让人"轻轻"的将月姨娘拉开,不要耽误了我睡觉的时辰。"
"是。"童子欣回头示意身后的家丁过去把温月拉开。
"孽障,你在干什么?你要造反不成?"文若生接到文静派人送的信,便急忙赶回来的。刚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心肝宝贝匍匐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
"父亲的腿脚还是这般的利落。"从进门起她就看到文静唤人去请文若生了。速度还是比她预想的快。
心里不由冷笑道。即便是文若生来了也不能阻止她今天要做的事情。
“你们这群奴才在干什么?还不快把月姨娘扶起来。”
温月看到文若生哭声更大了,她爬到文若生脚下,如捣蒜般不住地给文若生磕头:“老爷,母亲是我唯一的亲人了,这个年纪五十大板会要了她的命的,要不您打我吧!”
"我的月儿你快起来,万事有我给你做主不用怕。"文若生,好不容易安抚了他的美娇娘。转头便恶狠狠的说道:
"你个混账整日里不得安分。整日里闹的整个府里鸡犬不宁,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父亲大人这话言重了,是姨娘要抓贼的,我只是个帮忙的,文家的家规是文叔背诵给我的,我只是顺帮个忙而已,跟我可没有关系。"
看到文若声像哄小孩一样轻声细语地哄着温月,文攸宁胸中似有团火在燃烧。
当年母亲病重时,虽然母亲什么都不肯说,但是她时不时看向窗外的那种渴望的眼神却像一把刀子一样,深深地刺痛了文攸宁的心。她知道,母亲是在想念某个人。
她曾偷偷去求过文若生,让她去见母亲最后一面。然而,换来的却是文若生冷冰冰的一句“没空。等她死了再说。”这句话就像一盆冰水,浇灭了文攸宁心中最后的希望,也让母亲带着遗憾在寒夜里离世。
"帮忙,你可真是好样的。"说着便抬起手来。文攸宁似乎察觉了文若生的意图,恍惚间一把拉过了一旁的秦怡。
"啪。"清脆的巴掌声让原本哭闹的客厅一下子变的安静了。
秦怡不可思议的捂着自己的脸看向同样愣在原地的文若生,动了动嘴,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