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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这个贱人,都是你这个黑心贩,要不是你卖奶茶,我的孙儿哪里会没命!”
程时鸢感觉背后被人推了一下,躲闪不及,被李婶的指甲狠狠地一蒯,顿时,程时鸢感觉自己的脸和脖子火辣辣地疼。
眼看李婶又来,她连忙一闪,站在掌柜的旁边,顺便给掌柜的使眼色,
“赶紧把人控制住啊,你在那看什么戏呢”
掌柜的:我也想啊,我做不到啊
众人已经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起来了,
“这姑娘看着白白净净,没想到心眼子那么坏,竟然干出来这种下毒的事”
“也未必光是她,说不定和这个万晓阁狼狈为奸,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也是,这个掌柜的看有钱的就好言好气,看穿的差的就爱搭不理”
“……”
不多时,便有官兵过来了,不知道是谁报了官,将程时鸢,掌柜和李婶等一众带走了。
衙门里,堂审已经开始,那边仵作已经开始查看孩童的尸体,舌苔厚且泛黑,嘴唇发紫,脖子上的血管清晰可见,但里边的血迹有些粘稠,显然是已经凝固了大半的样子。
经过审查,确定死因为窒息而亡,死前服用过少量毒药,应该是血封喉。
而这血封喉,非常人可以轻易拿到的。且程时鸢的奶茶方子并无问题,因此与她的关系也不大。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不过是有人借他人之手陷害她罢了,为的什么就无从知晓了。
后又去酒楼中查寻,也未曾发现剩下的奶茶中有下毒的迹象,唯有李家小孙子喝下的那一杯淬了毒。
而且堂审中,无论是程时鸢还是掌柜都没异样,说不定的李家的私事,不知道碍了谁的道,才有如此下场。
索性让众人全都散了,酒楼出了点银钱,让好好处理孩子的后事,唯有李婶眼神依旧哀怨,对这个说法说不上满意。
经过一早上的折腾,程时鸢也累了,脸上的伤还需要简单的处理一下,便准备回去了。
一同出去的还有掌柜,
“说起来,出了这人命官司,你这东家怎么都不见出来调节一二”
“姑娘有所不知,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东家昨晚就有事回京了,有什么急事那小的就不得而知了”
见问不出什么话来,便也无趣。回到山上,才觉出有些不对劲来,回到屋里一看,果然!
屋子里有一股淡淡的梅花香气,虽然整齐的如同早上的情景,但那枚进入密室的锦牌却翻了个面,放在枕头底下,多少也不会被风吹起,好一手调虎离山之计。
顾不上别的,程时鸢立马跑进密室,去查看父亲的情况。
一进去,眼前的景象如同走错了路,梅花全都落到地上,有很多叠起来的脚印,走动着,一下一下把花瓣踩进土里,枝丫有些被折断,明显是被刀坎过的。
那父亲呢?
古琴依旧,人却不见。
程时鸢怔愣在当场,一股澈寒从背上蔓延出来。而且悟禅也不见了,整个院子唯有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