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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众人纷纷表示再来一曲,后来是否再次上台程时鸢就不得而知了。
她独自往人少的地方走,准备找一个丫鬟小厮问问那个婵云姑娘在何处。
正巧此时有个人在背后喊住了她,
“这位小公子,不知在找什么呢?”
程时鸢回头,只见一个年岁显大画着浓妆的女人喊住了她,看起来像是个管事的,她便说,
“我想找婵云姑娘。”
“婵云姑娘?那得往这边来。”
说罢程时鸢边跟着这个老鸨七拐八拐走到一个茶间,隔着重重幔帐可以隐约看清楚一个女子斟茶的身影。
程时鸢刚想走进去,却被老鸨拦住,
“年岁小也不能不懂规矩,不出点银钱就想让姑娘给你泡茶,想的美哉。”
程时鸢被她这么一说有点害臊,赶紧从钱袋里掏出几块碎银给老鸨,这才得以进去。
拂过纱帐,一个美人坐在桌案对面,对程时鸢微微一笑。
“敢问姑娘…”
还没等程时鸢话说完,姑娘便打断她,
“奴家卖艺不卖身,公子这般急切,连奴家亲手泡的茶都不愿尝一口吗?”
程时鸢只好喝口茶,
“我只是想说,姑娘知不知道颜洛画师?”
听闻此处,婵云姑娘终于不执着于和程时鸢品茗了。
“我从赤化而来,只为见画师一面,为我指点迷津,愿姑娘引荐一二。”
“奴家自是愿意引荐,可惜颜画师还未回来。”
“何时归来?”
“谁又能知晓呢,算起来应该快了。”
婵云姑娘缓缓用杯盖撇开浮沫,
“远道而来便是客,不若让奴家安排,公子住于此几天可好。”
“再好不过了。”
程时鸢没有推脱,很爽快的答应了。这几日热闹,客栈的空房间也不多,自己就懒得费那个劲去找了。
*
一间客栈的屋子里,一个女子正在妆镜前细细涂着脂粉,身后站着一个奴仆,给她缓缓揉着肩膀。
“主子,您就别这么一愁不展的了。”
“我怎能不如此,被父王送来中原当做朝贡的玩物,给那个皇帝当妃子……父王只疼爱妹妹,我这个做姐姐的,便是他争权夺利的工具,是个一无是处的傀儡。”
卓雅公主说到后面有些愤愤不平。
“主子,依奴看,今晚乌兰布那一支舞哪里比得上你一分,你看底下那群中原男人追捧的模样,想必等你进宫那天,在这中原王面前舞一曲,以后定会宠着你,那时候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好了闭嘴。”
那个奴仆也自知失言,立马不说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奴已经都准备好了,万不会有一点差错。”
“此事极为关键,万不可掉链子。”
“是。”
“你先下去吧。”
“奴婢告退。”
没人注意到,屋顶上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消失在夜色中。
“可查出来了?”
“回禀殿下,查出来了。”
谢瑀骁混在使节的队伍中一并回到了榆阳,此时正站在屋子里,端详着刚刚呈上来的精致瓷瓶,里面有一只通体滚圆,乌黑锃亮的小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