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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么?
见到三伯父的时候,他已经被割了舌头,样子有些狰狞。
“陛下怕他说些不干净的,娘娘听了不舒服。”
当时流川是这样解释的,我信了。
也没怎么折磨我的三伯父,我只是告诉他,我一定会找到他儿子,将其绳之以法。
在牢狱门口,我遇到了五殿下,也看到了三殿下心心念念的周策。
闻名不如一见,看上去就是个刚正不阿的好官。只是他看我的眼神过于奇怪,他竟是红了眼眶,还忘记了行礼。
“下官有错,只是,只是娘娘长的实在像臣一位故人,一时失了礼。”
有多像呢?我没问了,我只知道看见三伯父下狱自己很是开心,回宫后我亲自为林晔包了饺子。
后来,听说大牢里闹了鼠疫,三伯父死于鼠口,听到这些的时候,我内心毫无波澜。
蛇鼠小人,不就正合适死于鼠口?
处理三伯父以后,流川就去了西北,替林晔守边关。
守边关?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有些震惊。
边关苦寒,林晔却说是流川自己的意思。
怎么会呢?我记得我曾问过的,流川不是说,会一直守在林晔护他周全……
为什么呢?我找不到答案。
流川走了,蒹葭的话也越来越少,我以前还觉得她有些木讷,如今却十分机敏,甚至是过于谨言慎行,小心翼翼的都不像她了。
只不过,她还是热衷于给我做好吃的,“娘娘,说多错多,陛下到底不是当年的齐王了。”
不一样了吗?
我咽下甜甜的点心,心里却有些苦涩。
我们六个人里,少了最爱笑的一个。宫墙安静了许多,朱墙黛瓦,太静了,静到有些时候我都不适应,就好像整个宫殿只有我一个人。
只有偶尔遇到三殿下,我还能拿周策打趣他。
“他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在刑部混的风生水起,我一个王爷,还是少去打扰人家。”也不知是不是闹了别扭,三殿下说话的时候酸溜溜的。
我有些好笑,“他又不是什么权臣,你亲近他怎么了?更何况林晔怎么会怪你?”
“我的姑奶奶,改改口,圣上已经登基了!哪能和以前一样?”
不能了吗?平日最洒脱的三殿下,竟会劝我守规矩。
明明上次见,还埋怨我太守规矩。
可就像他说的,是不一样了。
初登至尊之位,林晔忙的焦头烂额,似乎也顾及不到我,虽时常叫我作陪,可我研墨手酸了他也再没发现,没心疼。
所以,在东宫的时候,还是我太娇气了。
有时候我想,林晔是个闲散王爷就好了,像三殿下一样,自由自在,无忧无累。
可他是林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