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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可是说了,柴氏要见她得自己去。这么大逆不道地直接喊夫人为柴氏,他可不敢转达。
“她是你哪门子的小姐。来人,跟我去甘棠居。”柴氏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甘棠居的方向走去。
“你爹被关进了大理寺,你还有闲心在这里躺着。”柴氏一声令下,她身边的嬷嬷气势汹汹地一把夺下了沈月沉手中的话本,往地上一扔,还使劲踩了几脚。
“您是让我去求人呢还是使银子呢?”沈月沉完全没有起身的意思。
“要说求人,京都我认识的人两只手都算不满。要说使银子,我两个月没领到月银了。”沈月沉依旧躺在躺椅上,好像在闲话家常。
“是不是你将你和幺娘那个……”柴氏本想喊“那个贱人”,但看到忽的变了脸色的沈月沉,不知怎的将“贱人”咽下去了。
“是不是你将你们的身份说出去了?”柴氏咽了口唾沫。
“我们什么身份?”沈月沉嘴含微笑,“难道大夫人不知道?”
这个贱人脸色变得也太快了。
什么身份,柴氏愣住了。老爷从没说过她们娘俩是融族人,只是她听她父亲说过一嘴。可没有谁确认过。如果现在逼她承认岂不是坐实了老爷的罪名?
柴氏来时气焰嚣张,走的时候悄无声息。
两天后,沈正程回来了。事情调查清楚了,他并没有勾结外族,但人受了不少的罪。
才三天就胡子拉碴,衣服脏乱,像是老了十岁。
“从今天起,派人盯着二小姐的一举一动,包括她的两个丫头。”剃光了胡子,换了身干净衣服,沈正程就吩咐沈方,“再去调查一下,她回来这段时间都去了哪些地方。”
“老爷,二小姐回来第五天就被您打了,一直躺着不能起身。”沈方小心翼翼地提醒沈正程。
“她那两个丫头去过哪些地方?”
“回老爷,秋葵一直没出过府,夏蝉就出去抓过几次药。”
“那就派人盯着她们就行了。”沈正程挥了挥手,让沈方离开。
“小月,你是不是吓坏了?”司徒安然站在甘棠居外,看着坐在秋千上的沈月沉。
“司徒公子,您好像来晚了,老爷已经无罪释放了。我们小姐也从未害怕过。”夏蝉轻轻推着秋千。
“我,我才知道。我一得到消息就来了,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司徒安然指着身上系着的襻膊。
“大街上可是传得沸沸扬扬呢,司徒公子的小厮从不上街的哦?”夏蝉又推了一把秋千。
“这人为什么阴魂不散?”沈月沉没了荡秋千的兴致,从秋千架上跳了下来。
“小姐,因为他跟您还有婚约。”夏蝉扶住秋千,让秋千不动。
“那,今晚我们就把它解决了。”
夏蝉当着司徒安然的面将院门关上了。
天天热脸贴冷屁股,总有一天我要让她用热脸来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