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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吧……”
他本来茫然一瞬对方的反应,后来想想这是个能在鬼屋里面用骨头熘鬼玩的主儿,忽然就莫名其妙冷静下来了。
“哦,好可惜,这款商家下架了,没有备品还挺可惜的。”许白鱼说,“言哥你不要急,啊我看看……好,刚刚烧好的热水,应该可以用。”
“热水,什么热水!?”言殊警惕道,“小鱼你准备干嘛?”
“我打不过他啊,多么明显,”许白鱼再冷静不过地回答道,“但我看了,他穿的就是普通的帽衫和牛仔裤,刚刚烧开的热水,直接泼过去的话应该是拦不住的吧。”
拦、拦肯定是拦不住的……
言殊忽然有些微妙的牙酸:“……这法子谁教你的?”
“言哥你教的啊。”许白鱼说,“好久之前的了,我记得你和我说的是居家备好热水,这样有谁想要攻击的话直接一壶热水泼上去,死人都熬不住。”
许白鱼比划着玄关的位置,又顺手拿了个折叠的合金椅子,放在了玄关旁边的位置。
她总觉得自己这些动作某种意义上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不过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着……哦对了,想起来了,被穆云舟带走,从第一个初始房间往外走准备刺穿纸偶,还有在祠堂威胁死仆的时候,感觉也是差不多的流程。
许白鱼一边感慨着,一边端起了重新烧开的热水壶,拉开了盖子。
她很弱,没什么力气。
单打独斗占不到好处,靠言语争锋也不是她的长处。
所以唯一能争取到的时间就是,入门这一瞬间——
在房门被强制打开的那一瞬间,许白鱼屏住唿吸,直接将手里的热水全都泼了上去——!
*
言殊不知道对面发生了什么。
……
手机对面忽然没了声音,言殊牙关紧绷,也不敢贸然开口打断思路,他只听得明显的开门声,水壶落地的响声,之后响起了人痛苦压抑的闷哼,声音很低,像是男人的声音,随即便是重物用力砸下的一声重响……一阵窸窣声响过后,许白鱼微微有些气喘吁吁地声音在电话对面响起,哑着嗓子问道:“家里有绳子吗?”
言殊:“……”
言殊:“……啊,啊?”
“绳子,绳子……啧,我记得没有,“许白鱼在电话对面嘀嘀咕咕,与其说是询问,更像是一种忙碌中的自言自语:”外卖袋子好像不够长,啊等等……上次去老家那边顺了一捆鱼线回来,不过鱼线捆烫伤患者是不是有点不礼貌?算了先就这样吧……”
“烫伤!?”言殊肃然道:“什么烫伤?小鱼你怎么样了?”
“我很好,问题不在我这。”许白鱼捏着一捆鱼线站在地盘旁边,看着那在地上痛苦地蜷缩起来的跟踪狂——哦,或者说南棠比较合适?
她个子小,又怕热水泼得太高会反过来弄到自己身上,干脆就顺着最顺手的角度全都泼了上去——好消息是没泼散,坏消息是,被热水烫到的位置集中在人的腰腹之下,且看起来情况有一点点的……麻烦。
南棠猝不及防,开门那一瞬间仍陷在成功进屋的喜悦之中,然而第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高温灼烫带来的痛苦就令他本能的蜷缩起来,许白鱼不敢耽误时间,她现在全靠着一口气撑着维持冷静,就怕散了以后手脚都软再也没有争取的时间,见他暴露出破绽,反手抄起一旁早早备好的折叠椅,趁着南棠弯腰躬身的那一刹那,直接就冲着他的后背噼头盖脸地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