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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死前,是那位年轻的北镇抚司使来监的刑,只在他耳边说了句:“其实这件事本来不会被拎出来的,怪就怪你惹了陛下的心头肉。”=思=兔=网=文=档=共=享=与=在=线=阅=读=
他才恍然了祝蘅枝的身份。
祝蘅枝做完那件事后,就在宫中两耳不闻窗外事,袁准的事情,还是秦宜宁正月里进宫她才知道的。
但她并不意外,从秦阙说交给他就可以开始,她就知道秦阙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但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严重。
秦宜宁见她稍稍惊讶,才和她说:“其实大燕朝纲不振很久了,袁准和苏烨这样的交易一查一大把,只是看皇兄想不想动他们就是了,他招惹了嫂嫂,从前的那些事情被揭开来,皇兄也算一举三得了。”
祝蘅枝点了点头,以前听秦宜宁叫她嫂嫂,到还不觉得有什么,自从知道她和陈听澜之间的事情后,再听到这个称谓后,就觉得有些违和了。
她眉心微蹙:“宁宁,不若你日后还是叫我名字吧,你这样叫我嫂嫂,叫我以后怎么改口?”
秦宜宁一愣,知道她说得是什么,一时脸上一红,一副小女儿的样子,说:“你又取笑我。”
“哪里是取笑了,等过两天我再帮你试试他,他要是还像之前那般是个闷葫芦,我便佯装为你挑选夫婿,看看他什么反应。”祝蘅枝说着掩唇一笑。
秦宜宁眼睛一亮,才要问怎么试,便听到了那个不想听到的声音。
秦阙掀开了外面的珠帘,笑着问:“谁什么反应?”
“二哥,咳,陛下。”
祝蘅枝这些天被秦阙哄着叫“二哥”,加上这会儿心情好,也忘了秦宜宁还在旁边,脱口而出,又迅速改了口。
但秦宜宁还是听到了。
她一脸震惊地看着祝蘅枝,打趣道:“我就说怎么看着你气色要比从前好了,原来是和陛下冰释前嫌了啊。”
秦阙绕过秦宜宁,直接坐到祝蘅枝身侧,从宽大的袖中探出手来轻轻为她揉着腰,柔声道:“还难受吗?”
秦宜宁顿时红了脸,低下头去:“我便不在此地自讨没趣了,皇兄皇嫂,宁宁这便告退了。”
祝蘅枝看到秦宜宁的反应,才意识到秦阙这是个故作歧义的动作,一时想将他推开:“你做什么,叫宁宁都误会了!”
秦阙却一脸“无辜”的样子,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嘴上仍道:“我没做什么啊,你不是畏寒,我只是担心蘅枝你风寒好些了没有,谁曾想吓跑了她?”
祝蘅枝知道自己这是被他套了话,嗔怪了声:“那你没事揉我腰干什么,这能不让人多想吗?”
秦阙唇角勾起,一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多想什么?”
祝蘅枝低头没有回答他。
秦阙却看到了她耳廓上的红,故意靠近了些,说:“原来分别这三年多,蘅枝也想我了啊。”
“才没有。”祝蘅枝小声嘟囔。
秦阙将她搂得更紧,说:“想我就直说,还让我猜来猜去,”湿热的气息洒在祝蘅枝的脖颈上,“要不,我们晚一两个时辰传晚膳?”
秦阙说着手已经不安分起来,轻轻摩挲着她的衣带。
只需稍稍用力一扯,便会达到目的。
他观察着祝蘅枝的神色,却没想到祝蘅枝从他怀中轻轻一挣,将小拇指上的戒指晃到他面前。
宫中嫔妃,如若因月事不能伴驾,须在小拇指上佩戴戒指,以暗示君王。
秦阙的手瞬间就僵在了原地,捏着祝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