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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远苍看见本应该给秦阙去换药的军医是空着手的,便问了句:“没有去给你们陛下换药吗?”※思※兔※在※线※阅※读※
军医不知道这位南越王和他们皇后娘娘之间的纠葛,于是低头依言答道:“皇后娘娘进去了,臣也不好打搅。”
乌远苍愣了愣,没有多说什么。
他仰头看着那轮月色,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了无数个在澧州与祝蘅枝在一起的日夜,想起来她曾经一声一声地叫自己“远苍”,想起了当时在洛阳,给自己上药的时候。
他本以为至少,上药这件事,是他独有的和祝蘅枝之间的回忆,但现在,竟然也不是了。
他一直走到了一条小溪边,月色照在粼粼的水波上,更显得他身形有些萧索。
乌远苍从怀中取出那支簪子,是他当时在澧州的时候,在祝蘅枝明确拒绝了秦阙后,买给她的。
因为他听闻,在中原,簪子是男女定情之物,只能送给正妻的那种。
他本不想那么随便,但他也没有想到那次回南越,去平乱竟然能花费那么长的时间。
而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变故频出。
他慢慢收紧了掌心的那枚簪子,两行清泪顺着脸就淌了下来。
第二日和金陵军粮一起来的,还有一人。
秦宜宁。
祝蘅枝看到她的那眼,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等到秦宜宁翻身下马,快步走到她面前,喊了一声:“蘅枝!”
她这才意识到,并不是自己看错了,真得是秦宜宁。
她张开双臂,将秦宜宁拥入怀中,良久才问:“宁宁,你怎么来了?”
按说她不是应该在洛阳,和陈听澜在一起吗?
秦宜宁歪了歪头,在她耳边道:“当然是听到你们这边迟迟推进不下去,想着我过来,应该能帮上些什么。”
秦阙清醒过来,休息了两天后,已经可以下榻了,祝蘅枝领着他去见秦阙的时候,秦阙正披着外衫看着军中的地图。
或许是在思索着如何调兵遣将,最后一击,将京口拿下。
秦阙看到秦宜宁的时候,也有些震惊。
秦宜宁扫了一眼桌案上的地图,又走过去细细看了一遍,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从行囊中取出一本地图集,摊开在秦阙面前。
“皇兄,请看这两张地图的不同之处。”
秦阙有些不解,但祝蘅枝示意他可以看看。
因为在来的路上,秦宜宁已经告诉了她初步的猜想,所以她并不意外。
秦阙也发现了其中的微妙不同,指着秦宜宁的地图集上的一处类似于小山丘的地方,道:“这处,在这张地图上并没有,你怎么知道的?”
秦宜宁笑道:“我在外游历的那四年,到过京口金陵两三次,这里是我反复对比在正式的地图上没有发现的,又问了本地人,才确定了,将其画在了我的地图集上,不知道能不能帮到皇兄?”
“谈辛!”秦阙朝外扬声,“请南越王,以及传各营主将,速来!”
他似乎找到了破局之法。
一番商议后,秦阙又遣人按着秦宜宁带来的地图,再三确定了有一处位置隐蔽的山丘,是之前未曾到过的。
而恰恰是那处小山丘,将整个僵持的局面盘活了。
位置隐蔽且地势险要,最适合打诱敌深入瓮中捉鳖的伏击战不过。
经过合营商榷后,在那处新发现的小山丘上设重兵伏击,放出小道消息,秦阙被重伤后垂危,而后做向北撤兵往金陵之状。
“章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