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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靖说完,试图观察翛翛的表情有什么不安。
翛翛微微闭上眼睛,似乎想要隔绝现实中的一切,“你是最聪明的!我们的确有问题!”
“有尝试解决吗?”
“这不是解决不解决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一靖呆了一下,“你的问题?你能有什么事吗?别把人家的问题都扛在自己身上。”
翛翛憋了憋嘴角,“一靖!我没事的!这个事情可别告诉别人,我会好起来的,也快要下班了,出去收拾一下吧!”
“什么?翘课?老师!我还是到学校一趟吧?”思思对着电话似乎有点激动。
翛翛一推开门就听到这样的对话,很是惊讶,却故作镇定,“我回来了!思思,饭煮好了没?要我帮个忙吗?”
“姐!饭煮好了,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们吃吧!”急急忙忙地拎着包走了。
子扬从房间里出来,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姐!回来啦?思思呢?”
只见翛翛看了看门口,随后,子扬疯了一般冲出去。
“吴思思!你给我站住!”他一手按住了想要关的车门,把思思从计程车上拉下来。
“你干嘛呀孙子扬?这么大声地喊我名字,还拉着我,我要去学校一趟啦!”
子扬按捺住思思,对司机大哥说:“不好意思!耽误你了,我们不坐车了。”
“你干嘛啊?嘿!司机大哥,你不要走啊!嘿!”思思奋力叫住计程车,却越叫越走。
“发生什么事了?”
在一旁看不过眼的翛翛问道。
思思马上停止反抗,声音分贝降低了很多,“放手啦!我自己会走!”
“有什么可以跟姐说啊!干嘛要瞒来瞒去的!”子扬忍不住了。
“对啊!有什么可以跟我说的,思思!你有什么苦衷吗?还是难忍?你说啊!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嘛!”
对于翛翛的逼问,思思迫于压力,爆发了,“你们都不懂!都不懂!这一切都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讲明白的,不是当事人又怎能感受到个中的辛酸呢!”
说完,思思跑走了。
子扬追着喊着,人群中,思思跑丢了;他紧张着,心急着,无助着,不知如何是好。
“吴思思!吴思思!你在哪?对不起啦!你快点出来,你究竟在哪儿呀?吴思思!”
满大街跑,满大街喊,满大街都是子扬心痛的脚步,他喊哭了,一滴一滴的男儿泪止不住流出来。
其实,男人也是很脆弱的。
他靠着路边的电灯杆儿,灯光下的他,如此的无力,如此嘶声地哭喊着,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天黑了,不争气的,还下着毛毛细雨,路上的行人纷纷疾步走过。
子扬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直在复制黏贴着短信在中的字眼儿——吴思思,我爱你!
远处,思思早已在雨中看着子扬,她也哭了,除了是感动,更多的是爱的精神支撑!
她查看手机,持续不停在振动的手机,短信也随之不停地接收,数十条的短信像狂风一般涌来;思思看着手机,除了流泪还是流泪,那种非当事人不能感受的感觉,撼动了她的心。
手机从手中滑落到地上,也丝毫没有想捡起的冲动,子扬崩溃地坐在地上,看着他无力地靠着电灯柱,雨水和泪水融合在一起,才发现原来雨水和泪水都是苦的。
思思慢慢地拖着脚步走到他面前,子扬的余光映着熟悉影子,他抬起头,泪水和雨水双双混合模糊了双眼,却依旧能瞬间认出她,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最抓狂的女人,最担心的女人。
两人四目对视,静静地街道上,似乎隔离了雨滴声,就能能清楚对方的啜泣声。
“孙子扬!你是个大坏蛋!”思思的声音穿过了雨帘。
“是!我是只会欺负你的大坏蛋!”
“我讨厌你!最讨厌你!”
“不管你有多讨厌我,我除了你吴思思,谁都不爱!”
他一步一步地靠近思思,一手将她搂进怀里,紧紧地,再不让思思有半点动作,生怕着一点点的疏忽,会再次爱到崩溃。
“吴思思!我爱你!”
再次深情相拥,再次深情相吻,但愿此刻停留,爱你此生厮守。
相吻于雨中,相爱于谅解。
“慢点吃!别呛到了,喝点汤!”子扬细心呵护着思思。
“我没事的,你也吃吧!”
翛翛赶到餐厅,映入眼帘的是一幕既纠结又感人,既温暖又可怜的复杂画面。
全身上下都明显有被雨水淋得湿漉漉的感觉,狼吞虎咽的每一口都不忘照看对方,擦擦嘴角,递递纸巾。
“姐!这里!坐一下,我们快要吃完了。”
翛翛回过神来,想起了曾经夏杰还在的日子,每每自己出什么状况,总有他在身旁嘘寒问暖,打点一切。
“现在打算怎么办?这个情况还真有点特殊,正常来说,不好处理喔!”
听了思思将大致情况说了一下,翛翛也不好做别的评论,一味听子扬在教育思思如何处理再有的状况。
突然,他冲着翛翛问:“姐!你说这般丝毫不懂错误之心的孩子,是否应该用更强制的手段去逼迫他就范呢?”
“你这么说好像有点严重,毕竟他还很小,你这么跟他说,他的叛逆心更强了,不是坏了大事了嘛!”
“不如,我们感化他吧!人之初性本善啊!他再怎么着也是我的弟弟,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吧!”思思本着单纯的心去看待这一切。
翛翛的身边似乎没有这么样的事发生过,她显得无奈,却看着子扬和思思求助的眼神,无心之下,说了这么一句。
“要不,我们就先按兵不动,看他什么状况,再有情况的话,我们再当机立断,想一个处理他比较狠的方法,却不能为他的未来留下阴影的,这是前提,看这样好吗?”
子扬看了看思思,“现在应该只有这样了吧!”
加班后,安然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本想说看能否找到一靖好好聊聊,却在十条短信和数十个电话以后,依旧没有任何的回复,只好坐等了。
他习惯性地打开手提,意外地提醒了兰亭的博客有新发表,摸不着头脑的安然随即点进去,却发现最新的一篇章是半年以前的。
笑了笑,品着红酒,自言自语地:“是在讽刺我,提醒我不要想她吗?或许,你弹出来是个意外,而我想念她,却是每一天都会重复的事,现在可好了,粘着兰亭却又惦着一靖,这样的男人是最该死的,哼哼!”
突然,他‘呸’的一声,满地满桌满沙发上满抱枕上都是红酒。
“用得着嘛!刚这边说完,就真的那么想我死吗?老天爷,你也太狠了点吧!呛一呛,到处都是红酒,不也就是难为我嘛!”
什么叫现眼报,或许当事人会比谁都清楚,他才刚预习过。
“在哪儿呀?”
“家里!有事吗?”翛翛回答很冷淡。
“能下来一下吗?我在楼下。”
翛翛往窗外看,蒋维文依旧把车子停在翛翛房间的窗口下面,靠在车边,帅气地等待。
“找我有事吗?大晚上的,赶快回去吧!”一到楼下,翛翛就赶他走。
蒋维文耸了耸肩,靠近她,轻声地说了一句,“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