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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其他衣服吗？”
他穿着身上这身出去一定会被当成潜逃的实验品。
可别没完成任务就被抓了。
杜佳慧显然也想到这一层，她是这里的守卫之一，衣服还有一套，就给了他。
苏沉玉躲在架子后，将衣服换了。
衣服类似于古代的护卫服，布料紧实，全黑，十分耐磨耐脏。
他身形比慧姐大些，好在衣服宽大，他穿上倒也勉强合身。
宽肩窄腰，大长腿，人如玉。
护卫服被苏沉玉穿出了锦衣华服的质感，怎么也挡不住满身的矜贵和气势。
流落民间的落魄贵公子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杜佳慧多看了一眼他被腰带束缚的腰。
“你被困在缸里，是怎么逃出来的？”
苏沉玉除了将空间的事情隐去，都一一说了。
听到实验者不是真人，杜佳慧有些惊讶。
他问道：“慧姐，我将那些傀儡全收了，不久就要被发现，该怎么办？”
对方不可置信：“你全收了？”
青年不好意思的点头。
杜佳慧只知道自己需要缓缓。
要知道，副本内除了被系统判定为具有灵和邪的物品可以收进空间，其他的可带不出副本。
副本内不乏天材地宝，也不是没有玩家觊觎带出副本，却都无功而返。
她忍不住问：“这是你的技能？”
“算是吧。”怎么不算，普通物品不能收进系统空间，而空间是他的道具，拾材料是空间的功能，四舍五入不就是他的技能？
“没有必要担心，明天便是山神节，神使不会再过来，底下的人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去上报打扰。”
杜佳慧根据自己当NPC时的记忆断定道。
一方世界，一方真神。
人类信奉神灵，神灵便有了力量。
天地法则不允许神灵以真身裹挟毁天灭地的伟力降临，这一限制并非毫无来由，而是出于对世间万物的保护和平衡考虑。
苏沉玉之前见到的那个老人便是神使。
神使的职责是接引神灵，作为神灵降临时寄居的躯体，也算是神灵在人间的化身。
不是每个副本都有神灵，然而，神灵的存在意味着玩家通关还有另一个途径。
那就是玩家可以通过向神灵许愿完成通关,这基本是玩家们的共识。
这个副本关于神灵的痕迹太明显了，考虑到这是个新人副本，杜佳慧大胆推测山神也许就是这个副本的神灵。
苏沉玉听完后沉思。
神灵究竟是怎样一个存在？
系统与神灵之间有何关联？
他能感觉到系统对于玩家深深的恶意，然而，面对在这恐怖游戏里唯一帮助玩家的生物，神灵可能是系统制作出的产物，就像副本里的NPC一样。
或许……
他们之间是对立的。
苏沉玉目光闪烁，止住思考，将猜测埋在心底。
有了杜佳慧的保证，苏沉玉放下心来，安心跟着她搜查各个石室。
他每到一个地方就地毯上收走东西，杜佳慧看的惊心胆战，生怕他弄出的动静太大，神使过来把他灭了，提醒他悠着点。
他安慰的说：“慧姐，放心。”
说着，手一碰，红木桌被收走了。
搜查一趟，得到了这么多材料，他快开心死了！
“这些普通的东西就不收了吧。”看着他锅碗瓢盆都收的架势，杜佳慧无语道。
“没准以后用的到呢。他们应该不会注意这些普通的东西的。”
苏沉玉无奈，他也没想到这些看似普通的东西能被学习空间判定为特殊材料。
谁知道在这个充满变数和危险的世界会遇到什么。
多点材料，多条命，还是全收了好。
石室一共有128间，他们只检查了24间，现在正要去第三层。
“你们怎么查这么慢？”
抬头，欧阳和唐鹤正从楼梯上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