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曹欢棉刚下课，正准备回家，就碰到一个同事，喜气洋洋的，看到曹欢棉过来，打招呼道“曹老师，这是吃饭去？”
“对，刘老师吃过吗？”
“正准备去，曹老师上学期我不是说有些省状元，高考分数几乎满分吗？”
“是呀，怎么了？她家的事情处理好了？”曹欢棉对这个学生有印象，校长得知她就语文扣几分，剩下全满分，高兴坏了，还找到她，想让这个女生提前来她班里上课，可惜女生生病，没能来报到，校长特意给她批了假条，让她病好再来。
“她这学期来报到了，报的物理专业，等下午我让她去找你，你能不能费心，给她补下课。”刘老师也知道说的有些强人所难，毕竟他知道曹欢棉最近要参与好几个项目。
“嗯，……我时间不太多，每天可以抽出半个小时，我下午1点半过来，你和她说一下，正好两点上课。”这是曹欢棉能做到的极限。
“好好，我替她谢谢你，等会儿我就去找她，那曹老师慢走。”刘海很激动，李悦的聪慧，加上曹欢棉开小灶，她将来成就一定不一般。
因为下午要提前过来，曹欢棉就决定在食堂吃过，就去给她安排的教师公寓，去睡一觉。
下午，曹欢棉来到教室，刘海和一个女生已经等在那里，不过那个女生的脸色有些不好，曹欢棉见状，“李悦同学，你没事吧，你的脸色很不好看。”
李悦见是曹欢棉过来，脸色有些不自然，她的脸色更白了，磕磕巴巴道“我，我有些，有些不舒服，我，我想先走。”
说完就想离开，被刘海拦住，刘海的语气有些不好，“李悦同学，曹老师特意为你开小灶，你怎么能退缩。”
曹欢棉有些古怪，她拿出准备好的卷子，“给，李悦同学，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卷子，先做一下，不会的就问我。”
李悦接过卷子，看了一眼，一题都不会。
刘海让她坐下，看她都过去十分钟，一个字都写不出来，有些疑惑，“李悦，你怎么了，怎么不写。”
“我，我，我不会。”李悦说出来，感觉好多了。
刘海看向曹欢棉，“曹老师，要不你先讲课，之后再让李悦同学做题。”
曹欢棉看着李悦，语气有些不好，“你不会。”
李悦见刘海帮自己说话，态度强硬起来，“对，我不会。”
“你确定你高考数学满分？”
“当然。”
“呵，刘老师，你看一下卷子的第一题。”
刘海拿过卷子，仔细看一遍，这大部分都是高中题目，按照李悦的成绩怎么会做不出来，他的脸色变得难看，看向李悦，“你到底是谁？”
李悦紧张，“我就是李悦。”
刘海朝曹欢棉歉意的笑了笑，随后扯着李悦的袖子带她去校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