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一声稚嫩的‘哥哥’,应与念突然就觉得不痛不累不辛苦了。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他也会救。
他双目微微有些湿,走到病床旁蹲下,轻轻抱住了姚聪童,没抱多久,拍了拍后背就分开了,随后笑道:“祝你早日康复。”
离开时,林希叫住他,“与念,童童的医药费被位匿名的慈善家全部包了,你打给我的钱……我还给你吧。”
“不用。”应与念头也不回,牵上南宫浔书的手往外走,“留着给自己买两条裙子吧。”
林希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
燥意缓缓袭来,出了医院,树上的鸣蝉声吵闹,应与念不吭不语。
南宫浔书便趁着应与念失神,在他嘴角啄了一口。
“哎!”应与念突然活过来了,像被装上电池的玩具,“殿下,这可是大街!大庭广众之下,干什么呢?”
“是你自己说的,成为男朋友后……不用经过同意,随时随地都可以亲。”
“……好吧。”
应与念笑了笑,低头。两人的影子覆盖在一起,在绚烂的夕阳中,落下了一个温情的吻,“那我也礼尚往来,扯平了。”
“……”
南宫浔书喉结一动,突然加快了步伐,“快走!”
“怎么了?有什么急事?”
“很急!”南宫浔书说,“我!硬-了!”
“……?!”
路途的十分钟,应与念再次体会到了致命的煎熬。
关上门,他甚至等不及回卧室,在玄关就把南宫浔书压在了鞋柜上。
身体贴在一起,南宫浔书的手腕被禁锢在身后,唇瓣相触,两人没什么经验,只知道用力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并且都不服输,想从里面获取更多。
天旋地转,应与念咬住南宫浔书的下巴,强制让他喘了口气。
“……轻、点。”南宫浔书边喘气边道。
应与念在上面留了个小小的牙印,被南宫浔书说的这两个字搞得神魂颠倒,他弯下身子,吻上南宫浔书纤长雪白的脖颈。
一路往下,应与念半跪在地上,咬开南宫浔书腰上的绑带。
裙子被应与念粗暴地扯开扔到了地毯上,他抱住南宫浔书的小腿,直接把南宫浔书举在肩膀上,往卧室去。
“阿念……”
床铺很软,两个大男人压上去砸出一个弧度,应与念的手指勾住南宫浔书的裤子边缘,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嘴唇。
“殿下。”应与念说,“在一起后,就可以做点别的事了。”
南宫浔书抬了下身子,方便应与念把他的裤子脱下来。
“你之前问我两个男的怎么上床,”应与念恍惚几秒,手摸到了尾椎,“今天教教你。”
“!”
南宫浔书的小腿彻底麻了。
***
一阵风来,吹散了些屋里的味道。
应与念神清气爽地去关窗户,企图再保留一会交融的味道。
往床上看去,南宫浔书挽好的长发凌乱地散开,脖子锁骨一片齿痕,红红紫紫堆积在一块,有些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