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我揭开先花神与你的真实关系,她去催吐孟婆汤还了前世记忆,差点命丧黄泉,幸而有回生仙草的聚魂才没有烟消云散而去,只是距离苏醒,尚且需要一段时日……”
去往孟婆小屋的一路上,寒歌将魂木的过往与千花道了一遍,令千花突发奇想:“我觉得我生来怕火可能与先花神有关,因为日灵本就是火,而水灵属水,本可以灭火,那精灵刺猬亦不会怕火怕到这步田地,这次我家云误会了我,就是因为我怕火才会被忆雪神女设计陷害而暴露了狼尊内丹,我思来想去不知是何缘由,如果魂木可以告知真相助我抗拒怕火的天性,那该有多好!”
“那也得魂木醒了才行,花花你先不要着急。”寒歌宽慰道,却在将将推开孟婆小屋的木门之际,听见里头传来幻岚纱的猫叫声:“啊!哈哈!啊!呀呀!魂木你终于醒过来啦?”
寒歌一惊:这倒是奇了,才说魂木苏醒需要一段时日,怎领了千花来她就活了?遂屁颠屁颠地冲了进去,一把抱起才睁开眼睛的魂木,搓揉搂捧,欣喜若狂。
于是在幻岚纱的又一声尖叫中,魂木因被抱得太紧窒息而再度昏死了过去。
于是在幻岚纱的又一声尖叫中,魂木因被抱得太紧窒息而再度昏死了过去。
幻岚纱见状,不顾寒歌乃自家老大的身份,一拳头砸到寒歌鼻子上,怒斥道:“你下手不知轻重的嘛你?”
寒歌痛哭流涕,憋屈万分:“我咋知道她这么不经抱?”
千花在旁抚汗连连,走近床头,拎开鼻青脸肿的寒歌,安抚狂躁暴怒的幻岚纱,伸出手在魂木鼻息下探了探,然后煞有介事地悲叹了句:“没气儿了,真死了。”
幻岚纱颇感汗颜地嘟囔了句:“一般说来,像魂木这种鬼灵微弱的小鬼,就算活着的时候也是没有呼吸的。”
千花顿觉双颊滚烫,似有火烧之灼热。
“会醒的、会醒的,刚才只是回光返照……”寒歌在旁一番自我安慰,但由于用词不当,再度惨遭了幻岚纱一记猫妖拳。
千花觉得这主仆二人已经无药可救了,眼下救醒魂木当属正道,既然魂木将将是被寒歌一抱而一口气没上来才昏死过去的,那么千花便渡给她一口仙气好了。
于是俯身欲嘴对嘴给她一口气……
这行为在千花自己看来,无伤大雅无甚大碍,就像时时刻刻亲吻着大地母亲的刺猬,与世间万物都可以相亲相爱不嫌不弃,但在寒歌看来,问题就大了,一把拉回千花惊问道:“花花你干嘛?”
“渡气给她看看行不行。”千花很无辜地看着寒歌,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歇斯底里:“是要嘴巴对着嘴巴吗?”
“嗯。”
“不行!”
“为什么?”
“你的小嘴才被陌云烨那个混蛋轻薄了,现在不能自己送上去又给魂木占了便宜!”
“魂木是女孩子嘛。”
“也不行!”
“那你说怎么办?”
“你先渡给我,我再渡给她。”
“……渡给你,就行了?”
“对啊。”
“你是男孩子唉……”
“就我可以,其他谁都不行!”
“幻岚纱,把你家主子给我拎出去!”千花受不了了,不得不命令小猫妖主持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