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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枫夭连连摇头示意他绝对没有牵连别人且不知道怎么回事。
南漓月又将怒目投向小小,小小抹了把汗,无奈回道:“是鬼君……是鬼君不知情,抢了狐王的汤水喝……”
“扑哧”一声,竟是怀里的落千花憋不出笑而忍俊不禁。
南漓月简直快要气炸了,挥臂又是一拳头过去砸向再度冲过来的寒歌,然后拉起千花就往自己的寝殿回:“你今晚跟我睡,免得被色狼吃掉!”
千花全身一颤,顿住脚步不肯向前,惴惴望着南漓月期期艾艾:“色……色狼?不正是你吗?”
彼时寒歌那厮还沉浸在欲.火焚身的痛苦与快乐之中,嬉皮笑脸地向千花逼近,早已鼻青脸肿的俊俏脸蛋果然再度遭遇南漓月发泄怒火的狠狠一拳。
寒歌知道疼,呜咽了几声,但很快又堆砌满脸的淫笑,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又不要命地冲了过来。
“我跟你走!”千花一把抱住南漓月的拳头,暗忖自己若再不听话,只怕寒歌就要被他打死了!于是拽着南漓月主动往他寝殿去,不管身后无法无天的一派狼籍。
只是南漓月在被千花拽走之前,不忘吩咐舞奕:“派人把他们两个各自弄回房里去绑好,天亮之前再松开。”
舞奕听令而去。
然而千花进了南漓月的寝卧,反手关上房门,方后悔如此行径委实是羊入虎口、不留活口,同时开始恍然古城的弊端——这间卧室陈设忒过简约,除了一张偌大的床外竟然别无他物,难道要睡冰冷又狭隘的地板?
南漓月已然走近大床,褪下外袍挂在床尾雕花木柱上,然后回眸见千花背抵房门、身子僵硬、一动不动,不由困惑问道:“干嘛杵门口?过来这里。”语气遂困惑,眼角流光却淌出诡黠的笑。
这抹笑忒让人胆战心惊,千花愈发紧紧贴着门壁,恨不能穿门而出:“这个……那个……房里太闷,开着门睡吧。”
南漓月也不反驳,云淡风轻地回了句:“开门睡地板上会着凉,还是关上的好。”
千花一听乐了:“你要睡地板吗?”
“是你。”南漓月冷颜回之。
千花一下子恹了,沮丧过后一腔义愤袭上心头,义正言辞:“我不!我要睡床上!”
南漓月满意颔首:“那还不过来?”
“可是……可是……”千花欲说还休,终于鼓足勇气坦白胆怯,“与狼共枕我压力大!”
南漓月怒其不争地瞪了她一眼:“不知道在花田里是谁一个劲地往谁的怀里扑。”
“花田和床不一样,我怕床,怕大床!”
“你又不是没跟我同床共枕过。”
“可那已经是五百年多前的事了嘛!”
“五百年后,你喜欢野合了是吧?”喜欢花田不爱床,五百年前敢睡今朝不敢睡,南漓月细细揣摩了片刻,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