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顺着小张手指方向看去。
一简约风格的理发店就在街对面，招牌上写着“璀璨”。
“走，过去看看。”
张凡领着众艺术总监穿过马路。
张凡走到店门口停下，他透过玻璃门快速打量里面的情况。
“咋了凡总，直接进去呗。”
小张小声说道。
“他们在这开理发店，说明也是经过考察的，这样，你们先进去理个发套套话，问问营业情况，然后看看手艺啥的。”
张凡说完，转身摆了摆右手。
几个艺术总监鱼贯而入。
张凡则到一旁的咖啡店点了杯咖啡坐着喝起来。
“老板，剪个头发。”
小张一进门，就看到六七个理发师在忙忙碌碌。
他有点惊讶，这生意这么好吗？
店老板是个中年女人，一身时尚装扮。
老板看这几个人不是熟面孔，快速在他们身上打量。
“帅哥，5个人是吧？现在要等一会，在那坐会。”
老板指着大厅角落的浅色沙发客气道。
“好的。”
除了小张，另外几个艺术总监都到沙发上坐着等。
小张站在门口，呆呆地看着前面忙碌的理发师。
“帅哥，去那儿等会。”
小张转过身，上前靠着前台，低声问道：“老板娘，你这生意挺好啊。”
老板娘憨笑道：“还行。”
“哎，老板娘，靠着“山水园”，生意怎么可能是还行呢。”
老板娘觉得小张不对劲，开始谨慎回答。
“那些大老板啊，出手阔绰，但让他们满意，也是要下点功夫的。”
小张想了想，这不是废话么？
他小声继续问：“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加入你们？”
老板娘疑惑地看着小张。
她这生意红火程度可不用加入任何人。
之前“艺美发艺”也找过她，被她婉拒了。
小张从怀中拿出自己的名片递到老板娘手上。
“超凡造型”
老板娘看到这几个字也是面露惊愕之色。
她在同行里听到过这个最近崛起的理发公司。
“你要我加入你们，给出你们的条件。”
老板娘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不屑说道。
“条件的话，借一步说话。”
两人来到外面，张凡隔着玻璃墙向他们打了招呼。
小张看着咖啡店里的张凡，得意介绍道：“那位是我们超凡造型的老板，请你移步去那谈谈吧。”
老板娘看到张凡的样子，心中估摸着也就20多岁吧，这短时间能做到如此成绩，手段肯定狠辣。
两人走向了咖啡店。
老板娘坐在张凡对面，小张坐在张凡旁边。
“喝点什么？”
张凡看着老板娘问道。
“跟你一样吧，下午容易困。”
“你呢，小张？”
“我也跟你一样。”
张凡扫码又点了两杯美式拿铁。
他点完餐后把手机放到桌边，一脸真诚看着老板娘。
“老板娘你好，我是超凡造型的老板，我叫张凡。”
“你好凡总，我是‘璀璨’理发店的老板，叫我陈姐就行。”
“好的陈姐，相信我的员工已经跟你提前透露了我来的目的。”
“嗯，就是想吞并我这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