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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跟着点了点头。
“那树精是不是就还在?”雪空接着问道。
“什么?你说是梅树成精了?”梅树成精了?那不就是树妖?忽然脑海里浮现出来聂小倩里面姥姥的样子,不禁打了个哆嗦,可怕。
“笨女人,是不是我都要告诉你,你才明白,你自己都不看的么?昨天去乐府,他家的糕点里,都有着梅花的香气,连茶里也有,院子里的筛子上还有干制的梅花,证明什么?难道证明乐家穷的叮当响还有闲钱买梅花?”雪空皱着眉,一脸忧愁的看着我。
“我...又不傻。”我拽着衣袖的一边,两只手扭捏的鼓捣着,小声嘀咕。
“那你说说这画,是什么时候画的?”雪空咬着奶糕努了努嘴,嘴角微撇,一脸的嘲笑。
“肯定...不是今年...”我咽了口唾沫,不想承认自己真的不知道。
“瞧吧,我说你笨,你还嘴硬,这画是前画的。”雪空上来又是一个脑瓜崩。
“为什么?”我摸着吃痛的脑袋,不服气的问道。
“看墨啊,墨色新而且黑,跟三年的画可是有区别的,再者,我觉得他画这幅画是有深意的,而上一次秋考失败在去年秋天,你认为呢?他为什么单单留下这幅画,而不是又画了这幅画。”雪空一脸得意,对于智商和能力是雪空始终骄傲的两样,现代话说就是德智体美好青年,德就算了。
“也就是说,这幅画前年画的,去年考试失败,乐叔垚烧了所有的诗书画作,单单留下了这幅,间接的证明了这幅画对他有重要的意义,也就是你说的梅树精?”我一口气将雪空所说的内容都捋了一遍。
他打了个响指,“朽木可雕。”
“那我们...”我想说的事接下来要从哪里入手,毕竟又是妖魔鬼怪的生意,不见得好做。
他看了一眼我的眼神,深深的叹了口气,“下一步,就是去调查乐家荒废了的梅园。”说完他看向门外,“天啊!”他大呼一声。
“不就笨了点么?”我自顾自嘀咕。
“你那是一点么?”他翻着白眼转头看我,“前五千年后五千年,极品。”
你大爷!我狠狠的瞪着他。
画里的女人红妆红裙,站在雪地里赤着脚,额间一朵红梅,眸子明亮亮的,白雪压弯了梅树的枝条,她掐着梅树的树枝,颔首浅笑,梅花开的饱满漂亮,含情脉脉的看着小亭里作画的男人,忽然我有了那一刻的错觉,女人好似在梅树间跳跃舞蹈,如冰天雪地里的精灵般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