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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老夫人看了她一眼:“女子备嫁,是要亲手绣婚服的。”
萧舒月噗嗤一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边笑还边拍桌子。最后好不容易止住笑,她捂着肚子说道:“妈,还绣婚服,你觉得我有这个本事吗?”
孙老夫人无语地白了她一眼:“就知道你没有。所以,难度一降到底,你绣朵花吧。到时候缝在你嫁衣的里层,就不露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花?什么花?要是正方形的花,那我没问题的。”
“胡扯,你见过正方形的花吗?绣莲花,并蒂莲!”
说完,孙老夫人把画好花样子的绣布丢给萧舒月,让她照着绣。
萧舒月看了一眼,图样都在布上画好了,这多简单呀。
然而,一刻钟后,她看着绣布上生硬的线条,陷入了深思。
想好了要绣并蒂莲的,怎么绣出来之后,跟几根棍子戳在了一起似的?线条生硬也就算了,还没有一点儿花的样子,真是太磕碜了。
萧舒月嫌弃地丢开:“意外,这就是一个意外,再来!”
好在,孙老夫人对自己的女儿有着清醒的认知,准备的绣布并不止这一个。
然而,一刻钟后,萧舒月看着绣布上的乱柴棍,有种把它当场烧掉,借机毁灭证据的冲动。
孙老夫人捂着眼,实在是不想看了,临走丢下一句话:“好在婚期还有一段时间,你就好好绣吧。我走了,你随意。”
于是,萧舒月随意地躺在了床上。
恰好君北寒过来,看到这一幕,忍不住乐了:“这是怎么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萧舒月用手拍了拍旁边的绣布,有气无力道:“自己看。”
君北寒看了一眼:“是要绣并蒂莲?”
萧舒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惊愕道:“你能看出来?”
“能啊。”
萧舒月抱住他,吧唧亲了一口:“不愧是我的夫君,就是够聪明。”
君北寒顺手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回,之后,无限怅惘道:“今天回去之后,一直到成亲那一日,我都不能来见你了。”
“行啊,也就二十多天,很快就不过去了。”
她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君北寒把她抱得更紧了。
“一天都不想分开。”他呢喃道。
萧舒月乐了,摸了摸他的脑瓜子:“都老夫老妻了,搞什么依依惜别呢?”
君北寒却不管这个,非得赖上萧舒月,就这么抱着她。
很晚了他都不想走,萧舒月硬把他赶走的。
即便是君北寒不在,也有孩子们陪着她,萧舒月觉得自己的生活还是很精彩的,唯一不美好的,就是每天要绣柴火棍,也怪没意思的。
不过,在她的努力下,这柴火棍儿,也变得越来越好看了。
过了没几天,祈泽带着宇文清婉回来了。
在大魏,经过一系列复杂的仪式之后,宇文清婉已经算是嫁给祈泽了。
当然,来了大齐之后,还是要再举行一个仪式。
如今,宇文清婉暂住在祈泽的别院里,只待萧舒月这边成婚之后,她那边就可以举行仪式了。
再度见到萧舒月,宇文清婉惊讶极了:“长公主,您怎么又变成大齐的舍予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