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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这不来救你了吗!我他妈一猜你就在这儿!小时候捉迷藏你就爱往这儿躲!”
“别废话,上车!”张承山说着,搀着单手李转出巷子,入眼即是谢勤思的车,当下不客气地扶单手李上了去。
“苏州,上车!”大声叫过苏州后,他自己也上了去。
几个人都坐好后,谢勤思发动车子,“去哪里?苏州?”
张承山本要点头,却蓦地想起洞庭之约来,乃道,“洞庭。”
谢勤思也没有多问,方向盘一打便上了路。
“油还够么?”
“废话!不够我还敢照着你的指示来。”
“嗯,”张承山点头,“多谢。”
“别说这些客气话,”谢勤思道,“张司令这一出戏也演得精彩啊。”
“是精彩,”张承山笑道,“果然没有对不起重头戏的名号。”
“等下等下,”司机大哥插嘴道,“演戏?”
“对。”
“白打了。”司机大哥喟叹。
“并不算是白打。”张承山笑道。
“张司令对你这个儿子的身手很是自信啊,”谢勤思道,“怎么,他也不怕余梅坡使诈,让你脱不了身?”
“有勤思兄在,家父自然放心。”
“那是,对付那群喽啰,要我出手,简直浪费。”谢勤思说着,看了一眼副驾上的司机大哥,“兄台,身手可以啊。”
“以前当过兵,算不得什么。”司机大哥道。
谢勤思俊美的脸微漾起一点儿笑意,“阁下过谦了。”顿了顿,又道,“策问你还不收了他?”
“我手下不缺兵。”
“那就没意思了。”
张承山看了看苏州,孩子正昏昏欲睡。
谢勤思自后视镜中看到此情形,道,“策问,你旁边那小孩儿,谁啊?”
“受人所托,暂且照看。”
“就只是受人所托?”谢勤思勾唇,“没见过你那样护着谁,怎么,这小孩儿对你很重要?还是说托你照看他的那个人很重要?”
“重要,”张承山的声音既慵懒,又透着些暖意,“甚是重要。”
“大概明白了。”
司机大哥立即道,“啥啊,你明白啥?我怎么没听出些啥?”
“很简单,”谢勤思道,“说吧策问,你又祸害了哪家姑娘?”
“十年前祸害的,也不知她如今身在何处。”张承山道。
“啧,可以。”谢勤思挑了挑眉,“怎么,这小孩儿今年十岁了?瞧着还要再大些。”
“是看着有些成熟。”
“恶魔生于地狱,”谢勤思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这小孩儿瞧着有故事。”
“你怎么知道?”司机大哥又插了一句。
谢勤思笑道,“阁下是如何在军队里活下来的?”
司机大哥一脸茫然。
“司机大哥深藏不露,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顶着天下第一聪明的头衔四处招摇?”
“怪我怪我。”谢勤思道,“天下第一聪明我认,你知道,从小我就对谢家的技艺独有心得,望闻问切那是小意思,莫说在地面上,下了地,那我也是如鱼……”
“好好开你的车。”张承山截断他的话。
“你嫉妒我。”谢勤思道。
“只听说过谢家是古董大家,”司机大哥问,“望闻问切?你们谢家还会悬壶济世啊!”
“休听他胡言。”张承山道。
司机大哥点点头,“我小睡一会儿。”
车子又走了些路程,谢勤思又道,“怎么,你打算将这小孩儿照看到何时?你媳妇儿好像并不待见他。”
“别一口一个你媳妇儿,”张承山道,“听着甚难受。”
“你也莫要抵触,我看这余小姐,你得娶。”
张承山皱着眉不说话。
“这样吧,”谢勤思道,“若是余小姐你非娶不可,那小孩儿,我替你照看着。”
“你照看?”张承山不禁勾唇道,“你能照看几年?我要的,是能照看他一生。”
“我操?”谢勤思明显很震惊,“策问,认真的?”
“勤思兄觉得策问在开玩笑么?”张承山笑问。
谢勤思一边开车,一边腾出功夫看了他一眼,“你很少开玩笑。”
“呵,勤思兄开车千万小心,休要东张西望。”
“不过,策问,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谁能照顾谁一生啊,看来那个托付你的人,真的对你很重要了?”
“就算不是受人所托,”张承山笑道,“我也会想要照看这小后生一生。”
“……”
“他太惹人欢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