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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译没有思考,见她没有其他的问题便收回目光继续看自己的书去了。
然而在自习将要下课前,盛译书桌里的手机忽然发出很沉闷的震动,而且一次持续时间还挺长,范佳悦都被吓了一跳,盛译拿笔的手顿了顿,拿出手机看了眼备注:“宋狗”
范佳悦无意看到,没忍住笑出了声:“同桌这是你朋友吗,备注好搞笑。”
“不是,”盛译按灭了手机屏幕,无视来电,直到下课铃声响起才要去接电话,“就是狗。”
天台,盛译关上门后接通了坚持不懈一直在给她连环夺命call的电话,依旧水波不兴:“有事?”
对面是很温文随和的声音,总让人感觉一瞬间如和煦春风,“突击检查,看你有没有在认真上课。”
“检查结果。”盛译有些懒散地靠着墙,冷漠无情与对面的陌上无双形成鲜明的对比。明明就亲兄妹,差异却大的离谱。
宋泽语气温雅平静,好似早已习惯了她这样的语气,“99分,扣的那一分怕你骄傲。”
“有事说事。”后者漫不经心地从兜里摸出一颗玻璃糖在手里捻着,语气颇有些不怎么耐烦。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还是你妈想见你。”宋泽笑容不减,都没有没见过他失礼的时候,这是让人特别羡慕的。
上午的阳光有些炎热,穿过玻璃窗落到盛译脸上,却显得有些冷,她的瞳仁是深褐色的,很漂亮,阳光散落,睫毛遮住一半的阳光,眸子半深半浅,增添了几分烟火神韵。把玻璃糖丢嘴里,语气竟如同结了冰一样,留下一声“不见。”
想要挂电话时,听到对面来了一句:“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盛译微微挑起眉尖,感觉他这样挺幼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见她软硬不吃,宋泽搬出最后的杀手锏:“再怎么不想寒假你也得回来看看外婆?你忘了是谁在你小的时候跟在你屁股后面给你……”
“知道了,再说。”盛译蹙眉,马上挂掉了电话,以免他再说出什么子虚乌有的事来。
看她一如既往地父亲母亲都拒绝不见,宋泽无奈地摇了摇头,能怎么办呢?以前见大姨时哄两句她还是会见的,现在你就算把人带到她面前她都不带看一眼,能走多远是多远。
对于这兄妹俩,怎么说,身世复杂,父母离婚的时候宋泽已经有记忆了,盛译还没出生,所以从她的记忆以来对“父亲”这个词就没有什么概念,一直都是母亲。
母亲是学艺术的,在盛译五岁的时候因为一场出国的演出无奈便带他们两个去了,当时还有外婆看着,一直到演出结束之后都没有什么异常,俩小孩还有外婆都挺高兴的。
直到要返航的那天,意外发生了,两个孩子被人贩子抓走了,急得两个女人在危险的外国四处寻找。
其中遇到一个男人帮忙找到的宋泽,那是在六个月之后了,只有盛译还杳无音讯。
所以宋泽的童年都在外国过得,外婆也越来越需要药物度日,他们的母亲也和那个男人结了婚,最起码在异国他乡有了一个定居的地方,也方便长时间寻找盛译。
直到某天,宋泽不得不和外婆回国,也就在机场,是宋泽找到的盛译,她长高了不少,身边还多了好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