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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武学(3 / 3)

大叔听得此话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好像记不清楚,脸色甚是难看。“我一生偷的东西无数,别说是一山庄,就是各地官府自己也来来去去。”他还是记不清楚当年做过什么。

“算了,见你这样子是真的记不起来前因后果。当年若不是我被寒产这负心汉所抛弃,嫁给了绿柳山庄的大财主,生下了一婴儿,自然倍加宠爱,然而一天夜色中,你翻墙到家中偷取财物,不幸的是却迷失了方向,可又怕被家丁抓住,所以你便躲在我房间顶廊上,我听到有一丝细微的响动,还误认为是只小老鼠,在因有了自己的孩子,躺在床上玩耍,并无在意。谁杨顷刻间,一个蒙面黑衣人推门冲到床边抱过孩子,即便拼命与他撕打,孩子还是被他夺走,直到家丁冲进来时,蒙面黑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我慌张的坐在床上,不经意间抬头望去,看到的却是你!”老尼姑说着,端起茶喝了一口。

我们似乎听得入了神,原来老尼姑年青时也是一绝代美人,怪不得这般年岁更是如此精神,功力并无减退,甚至体内中的一丝真气高于众人。

“事后,财主对我完全变了,再不与我说上一句话,下人见自己就躲,不出三日,不曾知晓财主从哪找来一位乡野算命,说我天生妖气,定会给亿带去灭顶之灾,然而,不念旧情的他将我扔出在外,跪在街头受尽屈辱,本不想再活下去了,来到江岸,痛苦的逃了下去,眼前一片漆黑,原想自己早已不到地狱,可偏偏却被一僧尼所救,从此我便在那里做起尼姑,曾发过誓言,一定要亲手找到抢我孩子的恶人,将他碎尸万段,不过谈和容易,还好,一直都记得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你是看清那恶人真面目的唯一之人。”老尼姑越说越有股闷气,找到此人又会是怎样?

“但―――但是,我不能说啊。”大叔的脸万分难看。只是从他吞吞吐吐的话语中不难听出,真相就在脑中不断的起浮不定。“总之我是不会说出一个字,不然就连自己的命都很难保全。”

“你!难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老尼姑气的全身颤抖,站起时也是用禅杖支撑着。

“要杀你尽管杀就是,总比互在那等人手里强。”大叔一拍桌子,骤然也同时站起身来。

“好,今日就成全你。”老尼姑自是怒火冲天,左腿向前一步跃进,禅杖再次从一臂挥动。

寒平老者反手挡住老尼姑,侧身便要从她手中抢下禅杖,然而不料的是,如今的她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中,右腿向前一伸,寒平老者竟被一股腿力弹开。

“若是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大不了孩子我自己找。”说着禅杖又一次挥起。

被弹到一边的寒平老者,越发小孩子气,起身挡在那大叔面前,老尼姑虽然再也忍耐不住心中闷气,等禅杖朝寒平老者头部击去时,用力首手回气,不过这样倒转气流会使自己受到伤害,当即退去三步,多亏寒霜姑娘上前扶住,不然气流入脑中,后果将会不堪设想。

寒平老者见老尼姑口中流出一占血丝,其时心中更担心,可又不能帮她一把,内疚之余,同时也多了一份责任,毕竟当时年少轻狂,所以才造成如此大错。

“我先扶师傅回西厢房休息。”寒霜姑娘说着便和老尼姑离去。

事后,我们各自回到房间休息,今夜不知为何只感到疲惫,躺在床上安然入睡。

不晓得是在梦中还是现实?耳旁仿佛听到了茶碗砸碎的声音。随后,又是一声急促的惨叫,我睁开双眼,坐起身来,握住八封太纯剑,推门而出,一眼望见岚姑娘同凤儿她们正朝回廊中走去。跟在其后,来到内厅的北厢房,瞧见岚庄主,寒平老者,寒霜姑娘站在此处,而方才岚姑娘和凤儿刚要走进厢房便又冲了出来,脸色甚是难看。

走进房内,望到屋中凌乱不堪,夏平生大叔死在床头,双眼被人挖出不知去向,剩下的,四肢筋骨皆然折断,脸部也被刻上十一个血字差痕?茶碗碎与地上,扶下身子,用手指按住流地面未干的茶水,很显然,这茶水依然没全凉透,怎么说夏平生大叔方才喝过茶水,杀他的人应该还没走远。

“岚庄主,寒平老者。”麻烦二老到四处观察一下,看那凶手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回过身来对二人说道。

“是,国主。”两人说完全然离去。

寒霜姑娘始终站在原地,岚姑娘和凤儿这才缓慢的走了进来。

“苏大哥,你说会是谁干的?这一片庄园应该是一片很隐秘的地方,除了我们几人在无人会知道。”凤儿的话到使我想到了那老尼姑。不,不对,老尼姑的确受了伤,在说寒霜姑娘一直都陪在她身边,我自是相信寒霜姑娘一定不会蒙骗大家。

“回国主,上上下下全都查过了,暂无一丝线索。”岚庄主和寒平老者走上前来对我说道。

“知道了,大家还是先回去休息,这间厢房无须动它,明日在做定夺。”说完便走出厢房外,其余的人也跟在身后。

“国主,会不会是?”寒平老者快步走到自己身旁。我知道他的意思,看来所有人都在怀疑这老尼姑。

“明日再说吧。”我只是回言了一句,穿过回廊,走进厢房。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毕竟夏平生大叔的死让人感到万分不解。躺在床上,想要睡去已经是不可能了,方才的画面时时出现在脑中,让我难以入睡,即便是睡去了也会被恶梦所惊醒。

天色开始从暗淡变为明亮,昏黄的月光早已消沉如绵。轻劝的推开房门,丝丝冷风使自身感到平静而空旷,站在夜色中,等待着黎明的升起。

“你也没睡啊,苏大哥?”不知寒霜姑娘从什么地主走了过来。

“睡不着,出来走走。”我始终望着月色对她说道。

“师傅刚刚睡下去不久,只因不愿醒她才走出厢房。”寒霜姑娘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大叔的死,我很清楚你们一定开始怀疑到我师傅身上,可在这之前,我一直都在师傅身边替她疗伤,你知道,师傅早在多年前,因错练武学而差点送命,为的是找到自己的孩子,所以那个大叔才是她唯一线索。”

“我知道,其时苏大哥也并没有怀疑你师傅,虽然这位老人不是很容易接触,不过我相信你说的,凶手不是她。”转回身来平和的对寒霜姑娘肯定道。

“谢谢你了苏大哥,你是个好人。”寒霜姑娘的目光同时也在看着我。

我们两人就这样默默深情的对视着,不过一念之下,到想起了和楚颖颖第一次相见时的夜色,也不知是为何?自己永远都不会忘掉她,就像是前生注定了一样,今生皆然逃脱不下一个情字。我不能让这般纯洁的女孩跟着做无味的牺牲,因为在她之前已经有两个女孩为我这种人付出了太多。

“你瞧,天快亮了。”自己忽然打断了彼此的,不该有过的情网。而她一时从迷茫中被惊醒,脸色甚是发红,过后还是强忍着振作起来。

“我想我该走了,师傅若是一时醒来,看不见自己定会怪责的。”她的声音有了一丝发颤。心脏跳得很快,半分又不知说什么,转身便悄然离开。

看着她远去的背景,清晰切模糊,只是我还是无法从楚颖颖的神影中摆脱出来,也更加接受不了另一份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