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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掐诀,用指尖的火焰照亮周围的环境,她所处的地方是幽暗的密室通道,并不是密室本身。
而这很长的通道尽头,似乎有声音传来。
她赶紧收起指尖的火焰,摸着通道墙壁上的岩石,慢慢向前走。
声音越来越清晰,她能听到一个男人的哀求,和另一个男人的呻吟。
只不过没听见风西的声音。
她缓缓地走到通道的尽头,眼前展现出一个神秘而阴森的密室。
这个密室的高度明显低于通道,给人一种压抑感。密室的墙壁上悬挂着幽幽晃晃的蜡烛,仿佛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当她踏入密室时,烛火微微晃动,似乎在暗示着某种不寻常的气氛。
密室的顶部,有一个透明的笼子高高悬挂着。仔细一看,笼子里面蜷缩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女人的身上连接着许多布满血迹的管子,这些管子的尽头则插入了密室地表四周的不明红色液体桶身之中。而在密室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金贵华丽的大床。
床上,躺着一位只穿着白色里衣的男子。他的面容扭曲,表情十分痛苦,口中不时发出阵阵呻吟声。
床边,余承恩双膝跪地,低头恳求,而风西则双手掐诀,似乎在施展某种法术。
余承恩一直在磕头,低声请求着。
“风将军,求求您,给我儿一条生路吧,他不能取出来,真的不能,取出来他会死的。”
而风西则是一脸冷漠,依旧是捏着诀,看着床上白衣男子,余涵。
其实也不能说是白衣了,因为白色的衣服上斑斑点点都是红色的血迹,几乎快将白色的衣服染成红色。
“这就是你杀人的理由?”风西开口。
“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风将军,求求您了,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放过我的儿子吧!”
余承恩依旧是低着头恳求着,只不过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风谙谙看不清,准备凑前一些,却没想到余承恩突然闪身,将风谙谙抓下通道口,掐住她的脖子。
“鱼上钩了。”余承恩一改之前低声下气的语气,换上了胜券在握的口吻。
“风将军,给我儿留一个活路,我就放了她。”
风西本来往前跨了半步,此时又退了回来,闭眼片刻后,眼里尽数冷漠。
“你该不会觉得劫持了一个婢女,我就会放过你儿子吧?”风西的语气中甚至带着一些戏谑,仿佛面前这位女子的死活与自己无关。
余承恩“哈哈”一笑,说道:“风西,我还不了解你?你以为我没有暗地里调查过吗,这位婢女,可是跟你心心念念的风非晚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