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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医师，我把翠姑的表演全录下来了，你能告诉我她的电话吗，我想把视频发给她。”他想到了周小燕，这是唯一的机会。因为他知道翠姑只和周小燕联系，胡东他们谁也不知道她的号码。
周小燕也是个聪明人，不会随便把朋友的电话告诉朋友的陌生人，何况周主任的德性她是知道的。
她婉言地说：“周主任，她已经回去上班了。你先发给我，我转发给她，我会代她谢谢你。”
这样一说，周主任心里显然不高兴，又不能表现出来，就很不情愿地把录像传给了周小燕。
这个翠姑天性善良，收到后，便给周小燕回了个短信：好棒哟！图像很清晰，告诉我哪位好心人，我会好好感谢。
周小燕隐瞒了这个短信，他最后的一线希望破灭了。
周主任这天坐门诊，来了一位二十四岁的女病人。
“你好，有什么不舒服吗？”
病人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门外，然后把诊室门关上。
她对周主任说：“医师，我先问个问题。结婚前我就和多名男的发生过那个，总感觉不满足。说了你不要笑我，就像一个猎户一样，每天都要寻找自己的猎物。婚后丈夫因压力过大，常常都是蜻蜓点水似的和我做，而且时间只有几分钟，使我感到无法满足。不知道是不是内分泌旺盛引起的。如果裤子过紧或小便之后用纸擦干，只要一碰到那个地方就会有一种很想要的感觉。你是内科医生，知道这是一种什么病吗？”
周主任想，这个女的也太直率啦，说句性欲强不就得了，还说得那么具体。不过真勾起了周主任的兴趣：“还有什么症状吗，比如饭量大，容易激动，心慌，汗多等等，有吗？”
“这些倒没有，就是老感觉饥饿。”
“我帮你先检查检查。”周主任查了查她的脖子，又听她的心脏。病人微胖的体型，穿着低胸的粉红色上衣，露出一半深深的乳沟。周主任的眼镜落在鼻尖上，一双眼睛从眼镜上方直直地盯着她的胸部，拿听诊器的手都在微微颤抖。他用听诊器在她的隆起部位左放放，右放放，然后身体坐正，习惯把听诊器扔挂在肩上，说：“你的心跳好快！是不是紧张了？”
“不会啊。我平时就这样。”病人回答。
“我知道了。你要做一些抽血检查，看看有没有甲亢。我跟你说啊，甲状腺功能亢进时，特别是轻度亢进，有五分之一的病人会出现性欲亢进。如果垂体发生病变，也会出现这个症状，CT也必须做。排除了这些，找妇科查一查，有没有炎症刺激。当然了，什么都查不出，那你说的情况是正常的。”
“如果什么都查不出，怎么办啊？”
“那就找你老公，或者……。”周主任笑起来。
不管他是开玩笑，还是什么，病人觉得这个医师有点幽默。
到了第二天，检查报告出来了。周主任不在门诊，病人就找到住院病房。
周主任正在查房，一个护士进来报告，外面有个小姐在等他。
“知道了。叫她在办公室等我。”
周主任查房完一个病人，叫下级医师自己接下去查。经过主任办公室门口的时候，下面那些医师都很好奇，有意无意往主任办公室看，只见那个女的竟然坐在周主任的位置上，一边看着手机。
“有点漂亮。”胡东在王镪耳边小声说。
女人看女人倒是会对比自己，周小燕看她比自己年轻一点，胖一点，皮肤白点，妖娆一些，其它没有什么特别。
周主任忙着倒茶，这是对女性的客气。他看她坐在他的位置上，只好另端一条椅子坐在她的旁边。
“我忘了你叫什么名字，检查好了吗？”周东阳问。
“我叫李艳婷。真没心！单子都开了好几张，连名字都记不起。”
周东阳看了她的所有检查单，都很正常。李艳婷又说：“我问了检查的人都说没有问题，然后我就去了妇科。”
周东阳接着又看了妇科记录的情况，确实都没有一点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