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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表现”
陈列然主动弯身，把脸凑到她面前，意思非常明显，“归宝，只需要一下。”
“行吧”
周归猛地亲了一口，脸色微红，耳尖也红了。
喃喃：“我真的好喜欢他，他长的好帅啊，我们学校有很多女生都喜欢他。”
陈列然面不改色，微微侧脸问：“你说什么？”
“很、喜、欢、他？”
他声音温和，隐约有点咬重的感觉，“再说一次。”
“说一百次也是喜欢”
她理直气壮，丝毫没有避讳，“我对他的喜欢是对偶像的喜欢，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喜欢。”
签名要到手，竞选商学会长花落到其他家。
陈列然并不在意，本身就是带她出来玩，不是为了这个名头。
结束时，倒是被陆京砚邀请去附近用饭，谈起她俩不在家，陈李然做的那些发狂可怕的事。
为了找白诗雯，闹的白公馆没有一日安宁，甚至找到人，也没有放弃教训白敬志。
吃完，几个人又去高尔夫球场玩到下午三点结束。
“下次我不去了”
周归累的不行，回家倒在沙发上吐气，“这交际应酬真不是人干的，笑的我脸都僵了。”
“不行”
陈列然给她倒水，冲洗脸的周小橘招手，笑，“快过来，安慰一下姐姐。”
周小橘超级傲娇抬起头，转身就往楼上跑，只留给她们一个肥胖的身影。
“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上班无聊”
他伸出手摸她小脸，神色温柔，“每个人都带着一张面具，做着不像自己的事，说着假惺惺的话。”
“我以为你很适应这种生活”
她眨眨眼，用眼神示意要喝水，“你看上去没有一点不耐烦，怡然自得。”
“我就不一样了”
用手捧住杯子，“在哪里难受得想要躲起来，又被人拉着聊天。”
喝了几口水，又眼巴巴地问，“你上次把谢夫人怎么了，她今天远远看见我，只对我礼貌性点了点头，好像有点怕我。”
“没什么”
陈列然的口吻淡淡，“相必太久不见，她觉得你们之间没有共同话题，就没过来同你说话。”
杨妈总担心她们在外吃不好，回来煲了虫草花香螺汤，一人一小碗。
“谢谢杨妈”
周归嘴甜，笑着躺在陈列然身上，“都几天了，吴妈怎么还没回来？”
“她昨天来辞工，说家里的女儿生了bb，要回去照顾。”
“哦，生了bb”
她不自觉重复，端起来小碗，埋头缓慢喝起来。
说了会儿话，汤的温度已经刚刚好。
陈列然优雅喝完小半碗汤，听见两人温声细语聊了家里的琐屑，又讨论周小橘。
讲它最近有些反常，不太爱吃东西，早晚都在阳台上睡觉。
决定那天有空带它去看医生，杨妈收拾完桌上的两个小碗，凑近周归耳边。
超级轻声：“太太，我要在这里干一辈子，等你有了bb，我可以帮忙给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