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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双肘撑膝，十指互扣，盯着面前的空气发呆，陷入了某种回忆。
“换句话说，祂的权柄被玩家夺走。”
“因此无法诞生新的梅花3了。”
“你的意思是...有玩家杀死梅花3之后，通过特殊手段夺走了祂的权柄，为自己所用？”
“看来你在游戏中从参与者的口中得到了不少信息。”
明月天平点点头，没有否认，而是欣赏地看着曲可。
“梅花3是一位可靠的队友，如果没有他，我说不定都活不到今天。”
“他在游戏中帮了我很多，可以说是我的引路人了。”
明月天平望着面前的空气怔怔地发呆。
“可惜我们只是「3」，既弱小又强大的神明。”他苦笑道，转头看向曲可。
“如果你有什么困难，直接告诉我和黑桃3就好了。”
“我们会尽全力去帮助你的。”
“为什么要帮我？”
曲可不解，他并没有完全相信明月天平的说辞。
“这并非只是抱团取暖，但我也不方便去解释原因。”
“你以后就会懂了。”
“总之，所有编号大小相同的神明，都处于同一阵营。”
“同一阵营的所有游戏都会被视为主场游戏。”
“如果你参加红心3游戏，你的主宰权柄会生效。”
“反之，我参加你的游戏，我的权柄同样能生效。”
明月天平停顿思索，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林灵用眼神制止了。
“我们对你没有恶意。”
“当然，你自己有警惕之心也能理解。”
“行了，不说这些题外话了，我来这里除了认识一下你，还有另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指着远处一扇漆黑的门。
门身就像无底洞，把四周的光线吸收殆尽。
黑门的对面还有一扇白门。
白门散发着和谐的光芒，照亮了这片空间。
除此之外，空间内就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张桌椅，以及...
无尽的虚空。
“我这几天准备进入登神试炼了。”明月天平解释道。
“登神试炼？”
“我们现在只是游戏的神明，而一旦完成七次登神试炼之后，就会成为真正的神明。”
“真神的死亡游戏会降临到现实，同时祂也会拥有更为强大的力量。”
“每隔一段时间，神明都会开始祂的登神试炼，也就是通过眼前的黑门进入。”
“你的第一次登神试炼就在一个月后。”明月天平严肃地看着曲可，“如果不想死的话，尽早去提升实力吧。”
“而后的试炼周期会越来越长，一个月、数月甚至几年一次，直到完成试炼。”
看着如此严肃的明月天平，曲可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看起来登神试炼难度很高，有人完成过所有的试炼吗？”
“当然有，而且还有不少，就比如我们的老大，她前几年就完成了所有的试炼。”
曲可惊讶地看向对面的绷带少女。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林灵她是「和平派」。”
“虽然她的死亡游戏也降临了现实，但是她不会邀请玩家参与。”
“这意味着，黑桃3的游戏没有任何危害。”
“当然也有不少「战争派」的神明，比如很久之前就完成登神试炼的「梅花J」。”
“你应该听说过几年前席卷全球的恐怖瘟疫，以及二十多年前的自然大灾变吧。”
明月天平停顿片刻，目不转睛地盯着曲可。
曲可当然知道几年前的恐怖瘟疫，毕竟他那时候也深受其影响。
他不得不老实回家当宅男。
就连组织委派给他的任务都大幅度减少，美其名曰给他放个长假休息。
实际上是考虑到瘟疫对人影响极大，才减少了他的外出频率。
普通人感染瘟疫，轻则重病卧床数月，重则性命堪忧。
整个蓝星受瘟疫影响的人数以亿计，当时可谓是民不聊生。
自然大灾变虽然他没有经历过，但看到以前的新闻报道，比起恐怖瘟疫的影响程度只强不弱。
曲可点点头，示意明月天平自己知道。
“那并非真正的自然灾害，也不是违背人性的病毒实验。”
“而是...”
“「梅花J」的死亡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