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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想。”沈爷爷按住余北的肩膀,防止他走过去。
他心里非常清楚盆栽为什么会枯萎。
“沈爷爷,你不能......”余北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沈爷爷打断了。
“余小北,最近在学校过的怎么样呀,有没有被欺负?”
......
“还好。”
后面余北陪沈爷爷下了一会儿象棋和唠唠嗑,眼见天色逐渐染上一层灰蒙蒙的亮色,便知道该回去了。
余北从壶里拿起一颗白子,放在棋盘上,“沈爷爷,我赢了。”
沈爷爷点点头,“小北,天黑了,回去注意安全。”
余北站起身,跟沈爷爷说知道了。
“沈爷爷,再见。”余北走到门口,回看院内坐在亭子内喂荷池里的鱼的沈爷爷。
“好好好,知道了,快走吧。”
沈爷爷看着渐行渐远的少年,直到看不到身影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关门吧。”
随着这道声音落下,大门就自己渐渐地关上,门外的灯笼也熄灭,小巷便陷入了黑暗。
余北独自回到家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咔嚓。”
屋内瞬间明亮起来,余北住的地方离学校很近,房子是沈爷爷的,现在给余北住,余北曾经问过沈爷爷为什么不住这边,沈爷爷的意思是不喜欢繁华的地方,住不习惯。
余北回到家,累的瘫在床上,瞳孔放空看着房顶的灯,无意识的摩挲脖子挂的核桃。
过了一会,余北起身走去洗漱室。
余北洗漱完站在镜子前,撩起额前因为水雾而潮湿的头发,眉间的梅花胎记全部暴露出来,粉红色的梅花花瓣给少年添加了破碎地美感。
余北摸了摸额间的梅花。
以前有这么红吗?
余北拿起毛巾擦着头发往外走,站在窗前看外面的繁华都市,此刻就像染上一层红蓝光的烟雾笼罩在内,形成了一个辟罩环。
嗯?
余北不确定地擦了擦了眼睛,再看的时候没有刚刚看到的烟雾。
难道是我学习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
不管了,睡觉。
余北吹干头发后便关灯准备睡觉。
“叮咚。”
余北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信息,发现是谢仑文的逆天发言。
叮咚猫:“余北,我跟你说,你不准给我谈恋爱,做兄弟在心中。”
自由:“......。”
叮咚猫:“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真的...”
屏幕前的谢仑文脸色难看的盯着手机聊天界面,难不成真想谈了?
自由:“什么错觉让你觉得我想谈。
谢仑文回想了一下,觉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