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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维克托便发现囚禁在地下室的埃米尔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开始,疯人院的护工们并没有明目张胆的寻找,只是每当天黑后秘密巡视各个病房。
但由于一直没有找到埃米尔,维克托失去了耐心,她不可能让一个形如野兽的病人逃离这里,不然将会对疯人院造成十分恶劣的影响。
“既然病房没有那个家伙,那从现在开始盘查护工的房间!”
维克托忍无可忍,势必要揪出私藏埃米尔的家伙。
底下的老护工们听闻这话明白事情已经超出了掌控的范围,
“护工的房间?维克托女士您的意思是?”
“有护工把那头野兽藏起来了!”
“会有这种事?!”
“对啊,谁还敢把那头野兽带走啊,简直是自寻死路!”
老护工们窃窃私语着,只有艾达作为一个新护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现在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须要趁早带着埃米尔逃离这座疯人院,否则两人都会被这些护工抹杀。
回到房间后的艾达,匆忙的收拾着行李,而埃米尔正在书桌前写写画画。
“艾,艾达,画,给你!”
埃米尔将刚刚完成的画作递给了艾达,
一幅两人手牵手的画,涂鸦很乱,但唯独牵手的地方很清晰,画作背面写着,
埃米尔永元会抱护艾达!
“埃米尔你画的?你真棒!”
艾达看着手中的画,翻看背面那写的歪歪扭扭,充满错别字的一句话。
她下定了决心,要带着埃米尔一起逃出去!逃出这座地狱般的疯人院!
“埃米尔,答应我一件事!”
“艾,艾达,你说。”
“和我一起走,好吗?”
“好,好!”
当晚,在维克托敲响艾达的房门时,房内迟迟无人回应。
“梅斯默!我限你十秒内打开房门!不然我们就强闯进去了!”
“动手!”
维克托示意跟在一旁的保安。
“是!”
两名保安用脚猛踹着房门,老旧的铜锁无法支撑如此巨大的外力,断裂掉到了地上。
众人进入了屋内,只是此时艾达的房间早已人去楼空,留下了一张纸条。
维克托女士,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会囚禁埃米尔,
但他在我眼里永远有价值,他不需要去争取任何东西,只需要好好活着。
所以我决定带着埃米尔离开这里,我对这里很失望!
艾达•梅斯默
“这两个家伙!医生居然敢带病人逃离医院!给我下通缉令!”
维克托撕碎了那张纸条,纸屑飞舞,透过空中的间隙能够看到她狰狞的表情。
在护工们都离开了艾达的房间后,维克托仍然站在原地未动,此时如果有人去看维克托的正面,可能会留下终身的阴影。
她的脸庞逐渐扭曲,五官揉捏在一起,痛苦的哀嚎着,像是有什么东西附身在维克托身上,
脑袋逐渐变长变尖,脖颈处的皮肤脱落,颈椎骨刺破了皮肤蛮横生长,将原本的头颅紧紧包裹着,最后竟变成一个样貌丑陋的渡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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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老爹车行驶在林间小路上。
女人坐在驾驶位上,后座有一个男人,迷茫的看着周围陌生的场景。
这对特殊的心理和病患,对前路一无所知,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算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