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咱们只有三天时间!”
周芸满脸严峻:
“若是如此,那你可得抓紧点了,圣人那里,我替你去解释。”
谢清珞拱手:“多谢大人体谅,下官告辞。”
说罢,恭敬行礼告退。
目送谢清珞离开,周芸微微叹息一番,提笔写了一封奏折上书给女皇,言及此事。
……
……
“小姐,对方也太阴险了,眼下该怎么办?”
临安闹市中,谢清珞正坐着马车往某处而来,马车内,赵霖满脸惊忧,看着谢清珞问道。
谢清珞脸色有些不好看:
“楚胜不愧是权倾朝野的奸相,这一出招,就是致命之招。”
“现在我只能先去找侯银厚问问,宜民牙行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为何有人要去告发他们。”
对于这样的事情,赵霖也无法帮助谢清珞什么,只能紧随其后,好好保护谢清珞。
很快,马车来到宜民牙行门口,谢清珞下了马车,径直走进来,拿出腰牌给掌柜看:
“找你们少东家侯银厚。”
掌柜一看竟是凤梧苑的长官,不敢托大,一面吩咐伙计带谢清珞入客厅坐,一面亲自去找侯银厚。
侯银厚听闻谢清珞来了,内心大喜,也来不及换衣,就出来相见了。
“谢小姐。”
可见到谢清珞脸色不大好时,侯银厚内心不由咯噔一下,忙出了什么事情。
谢清珞也不隐瞒,将所发生的事情告知给他听。
侯银厚听得颇为愤慨:
“真是岂有此理,这简直就是污蔑。”
见他态度不错,谢清珞内心稍安,摆手道:
“侯公子,当务之急,我想知道,你们宜民牙行为何会被人告发?”
侯银厚皱眉:
“说来也不怕谢小姐你知道了,我们宜民牙行做生意讲究公道,不像其他牙行,逼良为娼,明明不是奴籍的人,他们也敢卖,甚至高价出售。”
“如此,他们自然不服气,经常找我们宜民牙行的茬,正是同行是冤家,这其中积累的仇怨可深了。”
“或许就是这些牙行的人,故意去凤梧苑告发的。”
听了这话,谢清珞有了一个大概的思路,多半就是侯银厚所言如此,恰巧碰到楚胜想要报复她,这件事情,就给串在了一起。
当然,也不排除,是楚胜故意安排人去告发宜民牙行,以此形成指控上的闭环。
这时,侯银厚又看着谢清珞说道:
“谢小姐,你放心,我可以替你作证的,那些字画,非是我故意送给谢小姐你的,不过是为了让谢小姐你品鉴。”
谢清珞回望他一眼,摇头:
“没用的,不管如何,书画都在我手中,你再怎么说,也没用。”
侯银厚听了,满脸惭愧:
“实在抱歉,我没想到,那时突起的一个念头,竟会给你惹来这般大的麻烦。”
谢清珞却安抚道:
“侯公子不必自责,我知道你的心意,这事怪不得你,只怪对方太阴险了,恰巧将这事利用上了。”
说着,谢清珞也在想,既然无法证明侯银厚不是送礼,那么也只能另辟蹊径来‘自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