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铃语的话,让谢清珞不由笑了,正如相铃语所言,如果能够证明这两幅字画是赝品,那就说明,侯银厚根本就不算是给她行贿。
笑了一会后,谢清珞收起笑容,看着相铃语问道:
“可是,怎么证明这两幅字画是赝品呢?”
相铃语抿嘴:
“真迹在皇家藏馆内呢,只需要将两幅真迹拿出来便是。”
听了这话,谢清珞长松一口气,感激道:
“多谢姐姐替我寻找到新的证据,我是真没想到,这两幅字画还能有这样的说法。”
相铃语笑道:“也是你自己运气好,这位侯公子也是,为表达仰慕,竟不惜送你赝品。”
谢清珞知道她是在调侃自己,不由脸色一红,嗔道:
“姐姐别胡说,我已是残花败柳,哪来什么人仰慕。”
相铃语接着打趣:
“你可别妄自菲薄,你既是才女,又如此出色,我若是男子,定都喜欢你。”
听了这话,谢清珞脸色越发红了,原本古井无波的心底,掀起了涟漪。
过了半晌,收拾心情,看着相铃语说道:
“姐姐,说实话,我并不想再嫁人。”
听她语气不对,相铃语也收起笑容,轻道:
“不嫁就不嫁,咱们女子,不靠别人,也可以过得很好。”
“正如你的诗‘莫道花无凌云志,四时长放映朝霞’。”
谢清珞听后,抿嘴一笑:
“姐姐说的是。”
一时二人一边说话一边吃,倒也显得很轻松。
吃完后,相铃语又正色说道:
“圣人说了,若是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提,圣人是完全站在你这边的。”
谢清珞知道,相铃语来见自己,定是受女皇授权的,当即恭敬回道:
“多谢圣人关心,臣可以应对,不过,可能需要圣人裁断了。”
相铃语听得惊疑:
“哦?此话怎讲?”
谢清珞回道:
“那些和宜民牙行作对的牙行背后的真正东家,都是朝中大臣,其中甚至有一位尚书。”
“一旦我将这些牙行的罪证展露出来,这些背后的大臣,必然要遭到严惩!”
相铃语前头听谢清珞去查了其他牙行,还没多想,这时听了这话,才明白谢清珞的厉害之处。
不仅利用这些牙行达到自证的目的,还顺带将这些牙行背后的大臣给揪了出来,可谓是一举两得。
“好,圣人果然没有看错妹妹你,也不枉我在你这里等了许久,有这个消息,我相信圣人听了,定高兴。”
一时间,相铃语颇为高兴。
谢清珞也跟着轻笑几句。
二人又闲聊几句,谢清珞送相铃语离开。
临走前,相铃语笑着说:
“圣人正想着怎么动这些大臣呢,你这个举动,圣人定是支持的,等着看好了。”
谢清珞点头:“我记住了,姐姐慢走。”
相铃语微微摆手,上了轿子,回大明宫而去。
……
大明宫。
没了相铃语在身边,女皇确实觉得不甚自在,不过,也没有派人去找相铃语。
直到这时相铃语回来,女皇表面上没显露什么,心里却有些高兴。
待相铃语问安,说道:
“回来了?看你去了一天,谢清珞现在情况如何?”
相铃语不敢隐瞒,将自己从谢清珞那里所得的情况,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