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黄三的手机响了,收到短信的他微微吃惊了一下。
“怎么,出了什么变故?”银色的男人似笑非笑,一直期待着能看黄三这帮人的笑话。
黄三看了司马玹蔺一眼,倒是先笑了:“你也真够狠的,如果我是你的父母,恐怕也要觉得心寒吧。”
“过奖。”司马玹蔺淡淡,回头看向那辆车。因为坠海,车身已经变形,但里面的人却都还活着。
充沛的灵力充斥在空气里,变幻的奇异光线不断从眼皮上扫过,司马学微微蹙眉,最先醒了过来——巨大的石台,远方断裂的山峦,不见天日的海底将光线映照奇幻;
这里是……?
司马学几分茫然,抬眼就看到林立的石像。这些石像都是人形,有许多已经断裂成节。
他们都是活人变得石像?
司马学心里闪过这样的想法,这些石像都很逼真,且,断裂的部分里能看到清晰的骨骼和内脏的纹理。
所以这里是……
“不周山遗迹?”喃喃出口,司马学自己都不太敢相信这个结论,但从所见种种分析,确实也只也那个不周山遗迹符合所有的特点。
“小茹!小茹!”司马学呼喊身边的妻子,她和自己一样也受了些伤,不过应该还好,很快就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这里是哪儿?”司马茹非常紧张,还没有从之前的事态中抽离出来——他们坐了黄三的车,驶上了那条所谓的近路,然而经常去香港购物的司马茹对香港并不陌生,很快发现黄三走的路根本不可能到达机场;
可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个黄三有问题!他的车上有禁制!我试过了,就因为那个禁制才用不出灵力的,我们要……”
“好了,冷静点,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意义了。”司马学抓住了司马茹的肩膀,这时候司马茹才发现宁晓媛不见了。
“晓媛呢?怎么不在车里了?他、黄三的目的是带走她?”
“这个问他本人就知道了。” 黄三回头瞥了一眼,那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往这边来。
车里还留有禁制,司马学司马茹现在依然是被困在里面的笼中之鸟。
“看来你们已经醒了呀,欢迎来到不周山废墟。”黄三一副主人姿态,司马茹当即一愣:
虽没来过不周山废墟,但作为司马家人又怎么会不知道这里的秘密。
看看那些断裂和没断裂的石像,司马茹难免绝望,却很快眉眼间的神色就被吃惊和激动替代:
“……你,你是……”司马茹惊愕万分,下意识捂住嘴巴的手都在的颤抖,眼中已然涌出了泪光:此时此刻,站在黄三后面的那个人,是自己的儿子吗?
司马学同样震惊,眼睛都瞪成了圆形。那个全身银白、邪异又诡异的人,真的是玹蔺?
可那眉眼和长相是错不了的,那真的是自己的儿子,是自己失踪已久的儿子呀!
“黄三你这个混蛋,是你掳走了我儿子吗!你到底想干什么,究竟有什么目的!我跟你拼了!”司马学非常激动,可车里的禁制让他什么都做不到。
司马茹此刻已经泣不成声,作为一个母亲,没有什么能比知道自己儿子还活着更值得高兴和庆幸。
可司马玹蔺的反应就比较平淡了:“我本来就没死呀,而且跟黄三没关系。爸,妈,把我害成这样的人,是司马晴那丫头。”
“什么……”司马学怔怔,不明白此话何解,司马茹也是万分诧异。见他们这般模样,司马玹蔺很快就明白过来:
“看来他们是真的什么都没告诉你们呢。”司马玹蔺几分感慨,冷冷嗤笑,“本家那些人,良心都不会痛的么。”
“儿子,你说什么?什么意思?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司马晴怎么害你了?”司马茹很激动,这也是身为一个母亲的本能。
司马玹蔺淡淡看着自己的父母,眼中是捉摸不透的沉静,片刻后淡淡说道:
“算了,都不重要了。”
“黄三。”司马玹蔺回头道,“我为什么会建议来这里,你应该多少能猜到吧。”
黄三挑挑眉毛,讳莫如深:“你们的家事,干嘛非得问我。”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司马玹蔺几分轻蔑,转而手中一拢,便见长短不一的几根发丝到了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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