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年年上山采药,拓跋鹰就在家里晒草药做饭等她回来。
她也曾想过帮拓跋鹰做饭,但是她的厨艺跟上一世一样不着调。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着,突然有一天墨白,受着重伤倒在了后院。
年年赶紧把他扶进了小屋给他治疗,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墨白抓着年年的手说:“殿下,我只是想临死之前来看你一样。我这一辈子过的太苦太苦了,自从遇见了你以后,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又可以正常的生活了。可惜,我却错过了你。来生,来生好吗?回头看看我,好吗”?
年年看着他,她并不知道自己对若白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感?说是爱情吧,也不算是。说是亲情倒是很贴切。
她抓着墨白的手,用力的点了点头。
莫白虚弱的朝她笑了笑,闭上了眼睛。
小院外传出了铁骑的声音,年年走了出去。
皇埔星骑着高头大马,追着进来。
看见了年年,不由的愣了一下。
年年看着他冷漠的说:“大人,这是私人领地,请大人速速离开”。
皇埔星眯了眯眼睛看向年年,跳下马来说:“你是何人”。
年年恭敬的,特意强调了一下:“草民不过一区区民妇”。
皇埔星往院子里看了看,看见石碑,不由得轻笑出声:“我还以为这拓跋鹰是何等深情,这才几年呢,又有了新欢”。
年年瞥了皇埔星一眼,也没说话。
拓跋鹰从屋里走了出来说:“皇上,因何故来到我的小院”?
皇埔星高傲的说:“见过墨白了吗”?
拓跋鹰看着皇埔星说:“他来看了一眼月儿,就离开了”。
皇埔星骑上马,高傲的看了一眼年年说:“不过是找了一个替代品,一点都不像”。说完就骑马带着兵离开了。
年年深吸了一口气,吐了出来。
转身走向拓跋鹰,开心的想说什么。
一柄羽箭从她的耳朵处划过,正中拓跋鹰的心脏。
年年瞪大眼睛看着发生的一切,呆愣在原地。
拓跋鹰捂着胸口的位置,朝年年伸出手来。
年年连忙抱住拓跋鹰歪倒的身体,颤抖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拓跋鹰摸向她的脸,笑着说:“死前能在见到你,拥有你我很知足了。月儿,对不起,我不能再陪着你了”。手滑落了下来。
年年呆呆的看着拓跋鹰,轻轻的晃动着他说:“你不要吓我,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你快起来呀!我还没吃够,你给我烤的鱼呢”?
皇埔星骑着高头大马走进院子里,看着拓跋鹰的尸体,轻声吩咐道:“来人呐,把他给我扔进河里喂鱼”。
将士走上前来,伸手去拽年年怀里的拓跋鹰。
年年紧紧的抱住他,抬起猩红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皇埔星说:“你为何?为何还不肯放过他”?
皇埔星看着她,竟然有一些他姐姐在盛怒之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