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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老爷子的身体时好时坏,宗青和已经把生意从小舅爷手里收过来,开始经营了。宗青时很少回家,一直在帮钱大宁创业。
原本对婚礼充满希望,现在对她是个沉重的负担,她也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宗时珍的婚礼抢在他们前面举行了,好在她比较瘦,不然肚子就要遮不住。
朱见已经正式在化工厂挂名入职,经过几个月的历练,整个人看着成熟沉稳了许多。
宗老爷子见过一面,也算是钟意,所以婚事办得很顺利。
宗时珍出嫁的前一天晚上,沈含玉住在宗家,做为他们婚礼最大的有功之臣,这是她受到的最高礼遇。
“天气转暖了,你们晚上还是要关窗子,千万别感冒了。”简芝特意过来嘱咐一句。
“妈你累了一天了,早点睡吧,不用管我。”宗时珍起身推她出去。
这段时间宗时珍和简芝走得很近,慢慢有了母女的感觉,沈含玉也替她们开心。
“我总觉得,我是不能嫁进宗家了。”沈含玉叹口气。
宗时珍默默拉着她的手,没有说话。
宗青时一直没有露面。
晚上关着窗子睡觉,宗时珍还好,沈含玉憋了一身的汗,实再难受,索性从屋子里走出来。
宗时珍的院子里最里面,离宗青时的院子有一段距离。
沈含玉站在花墙下,望着浑圆清冷的月亮,突然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
她曾经在曾家渡过多少个不眠之夜,那种发自心底的冷也浮上来,宗青时说得对,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你在。”宗青和像个幽灵,突然出现在花墙外。
沈含玉打了一个寒战。
自从宗青和回到宗家,他们几乎没有交集。
曾经那个笑得灿烂的搬运工已经不见了,他跟这一世阴郁的宗青时越来越像。
宗家还真是个地狱。
鬼使神差,沈含玉走出院门。
“你过得好吗?”沈含玉低声问。
“呵呵,你说呢。”宗青和反诘道。
“你为什么要回来呢?”沈含玉一直不明白。
“我是回来要答案的。”
“什么答案?”沈含玉突然有点明白了,宗青和没有回答,转身消失在夜幕中。
他要的答案就是,杀害他母亲的凶手是谁,到底是谁呢?
沈含玉心底升起一丝寒意。
宗青时一直没有露面,沈含玉从宗家出来时,里面还很热闹。
她一个人没办法再承受下去了,别人的热闹更衬托了她的孤独。
本来她想以工作来麻痹自己,可是宗青和的话,却一直让她挥之不去。
宗和妈难道不是自杀的吗?她为了儿子的前程做出牺牲,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她明明可以不死,让宗青和自己去宗家认祖归宗就好了,只要她不捣乱,安静的在一个角落活着,总能熬到见天日的一天。
这么一想,她的死就可疑了。
宗老二的动机不足,相比较来看,文萱的嫌疑更大。可是文萱的能力又限制了她的行动力,她使点阴招儿是可以,让她杀人,只怕就难了。
难道是……
沈含玉不敢想下去了。上次宗青时和宗青时狭路相逢时,就已经动了杀气,难道是他?
不!
沈含玉不敢相信,宗青时为了报复宗青和,会去杀一个无辜的女人。
她痛苦的闭上眼睛。
电话铃响得惊天动地,她接起电话,就听到简芝焦急的声音,“快来!医院!”
住进医院的是宗青时和宗时珍,沈含玉先去了宗时珍的病房。
从来没见简芝这么慌乱过,衣襟的扣子都系串了,沈含玉把她拉到一边,帮她整理衣服。
“没事了,吓死我了,这孩子真是……”
“大姐怎么了?”沈含玉忙问。
“她,她跳墙!”
“跳墙?”沈含玉吓了一跳,宗时珍有多爱肚子里的孩子,她最清楚,想不到竟能挺着五个多月的肚子跳墙,她疯了吗?
疯的不止是她一个。
宗青时发现失去自由时,时间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他头痛欲裂,只能努力睁开眼睛。
映入眼中的,先是破旧的雕梁,上面的绘画都已经被灰尘蒙住了,只隐隐看得出本来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