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妨。”
生活像一颗洋葱,总有一片会让你泪流满面。
许澜音看着垂暮的夕阳,轻轻笑着,笑着笑着,就觉得脸上湿漉漉的。
陆清言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把许澜音抱在了怀里,吻了吻她流泪的眼睛。
“我在,音音。”
最亲近的人总是知道用哪把刀子捅你最疼。
叶初棠在前往拜访许澜音的路上,偶遇了赵伯伯,这位赵伯伯的出现让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了层层涟漪。
自从那次意外之后,赵伯伯的“奇迹生还”便如同一个未解之谜,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难以释怀。
此刻,见他行色匆匆地从许澜音的宫中出来,叶初棠的警觉性瞬间被激发,心中不禁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快步上前,拦住了赵伯伯的去路,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尖锐与戒备:“赵伯伯,真是巧遇。您这是……刚刚又去找音音了?”
话语间,他的眼神在赵伯伯身上来回扫视,试图从对方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端倪。
赵伯伯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意外,随即恢复了往日的和蔼,恭敬行了个礼,:“哦,回陛下。
我方才是去给小姐送她最爱喝的梨汤的,这些天小姐心情都不好,我希望小姐喝点甜的,缓缓。”
叶初棠微微一笑,但那笑容却未达眼底,他的话语中暗藏锋芒:“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赵伯伯,您知道朕一直对您的‘大难不死’感到十分惊讶,也难免有些担心……您既然已经躲过了那些追兵,许家也被灭门,这下您的奴籍基本也作废了,为何不自己去谋生活呢?”
赵伯伯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轻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陛下,老奴生是许家的人,死是许家的鬼,当然要誓死追随小姐。”
叶初棠闻言,心中虽有所动,但并未完全放下戒备。
他深知人心隔肚皮,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更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
于是,他继续以言语试探:“赵伯伯,您的话朕当然愿意相信。但是,朕也希望您今日告诉朕的话句句属实,想您应该也清楚朕的手段。”
赵伯伯立马吓得跪下,“草民怎敢欺骗陛下?!”
“你最好是。”叶初棠冷哼一声,一甩衣袖,大步向前走去。
赵伯伯察觉他已经走了,拍拍身上的灰土,眼中尽是狠意。
叶初棠走到门口时,就听见了许澜音的哭声,他心中一晃。
待看到许澜音和叶初棠二人都安然无恙时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怎么了?”
陆清言向他讲明了事情的经过。
……
叶初棠一拍桌子,“岂有此理,竟敢天子脚下谋害人性命。朕这就下令去杀了他。”
许澜音按住了他,“不可,他如今还未露出大的破绽,况且我怀疑赵伯伯也是幽冥教的人。”
“逼他们自乱阵脚,我们还须得从长计议,最后才能将他们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