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种东西在南翼国多见,大历是不可能有这种东西的。
“我不能说!”萧寒声痛苦的倒在阮清梦的怀里,咬着牙忍着疼痛。
“你的秘密还真多啊!”阮清梦有些无语。
不知道他整天守着这些秘密,活着有什么意思。
但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蛊虫折磨,毕竟,他之所以被反噬,自己也是有责任的。
于是,她下床点了灯,拿出了自己偷偷打造的银针。
几针下去,那个小东西果然安静了下来,已经潜进身体里休眠了。
萧寒声终于放松了下来,撕心裂肺的疼痛消失后,他的脸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你要来杀我,我却救了你,还真是讽刺!”阮清梦收起银针,调侃了他一句。
“我不会杀你,永远都不会!”萧寒声抓住她的手腕,一脸的真诚。
“你还是安静会儿吧,别一会儿那虫子又出来咬你。”阮清梦收拾好银针,放回了自己的暗匣里。
“你会医术?”此时,已经缓解了疼痛的萧寒声才意识到眼前的女人居然会医术。
“我也不知道,不过,银针问穴应该是会的。”阮清梦不以为然。
“她也会,师傅教的。”萧寒声看她的眼神又浓烈了几分。
阮清梦走回他身边,坐了下来。
“你师妹?”她饶有兴致的问。
“嗯!”萧寒声点了点头。
“那你跟我说说她的故事,怎么样?”阮清梦来了兴趣,毕竟,他从上次就开始怀疑,她就是他口中的师妹。
“说来话长!”萧寒声又打了退堂鼓。
“那就慢慢说!”阮清梦拉住他的手臂,躺进了他的怀里。
“我想听!”她笑着摸了摸他的鼻子。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萧寒声彻底沦陷了。
他终于打开了话匣子,说出了那个日夜折磨着他的秘密。
他父亲是楚国贵族,因母亲只是一个卑贱的洗脚婢,一次偶然的机会被父亲宠幸,于是便有了他。
他出生在水牢里,因为父亲的正室痛恨他的母亲怀了父亲的孩子,认为一定是母亲故意勾引,才爬上了父亲的床,所以,她将母亲一直关在水牢中。
直到他出生后,母亲才被放出了水牢,但正室的条件是,要让母亲一辈子做洗脚婢,才能保证他的安全。
于是,母亲为了他能活命,甘愿忍辱负重。
五岁的时候,他被父亲交给了师傅教养,要让他成为绝世高手。但他知道,父亲不过是想要一把好用的刀而已。
跟师傅离开家,他努力学习武艺,很快便学有所成。
一次,师傅云游回来,带来了一个小女孩儿,古灵精怪,甚是可爱,很讨人喜欢。
自从师妹来了以后,他便没有一天好日子过了,总是被她捉弄,但他却乐在其中。
他们一起习武,一起吃饭,一起捉弄师傅。
从那时候起,他就发誓,以后长大了,一定要永远保护她。
可是后来,父亲送来了另一个人,那是父亲收养的一个女孩儿,却给了她小姐的所有荣宠。
她来和师傅学习千术,他知道,这又是他父亲的另一枚棋子。
三人朝夕相处,他渐渐发现,那个女孩儿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