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姜幼怜说完后，就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似乎害怕这个男人会突然发疯，小心翼翼道：“醒来、就在这里了。”
她说的没有半句假话，可她不确定这个男人会不会相信。
因为对方的那双眼睛从刚刚开始，就布满了狠戾阴鸷。
“阿怜，睁眼。”
燕祎州逼视着她，声音低沉：“为什么不敢看哥哥？”
姜幼怜见了男人就像兔子见到狼一般，如今又是在这种情况下，更是害怕，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才敢睁眼。
下一秒，男人又继续道：“所以阿怜的意思，是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从姜幼怜睁开双眼起，司机就自觉将后座的隔板升了上去，在这逼仄的空间里，与这个男人面对面。
强烈的压迫感逼得她快要无法呼吸。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她的脸颊被男人大掌捏住，忍着窒息的难受不停摇头，反复解释：“哥哥……燕哥哥，我没有骗你！”
为什么，为什么不肯相信自己？
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她很听话，没有去牵其他男人的手，也没有和别人交朋友。
后来……
她昏倒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着我。”燕祎州制住了她的下巴，不准她乱动。
他轻叹了一口气，许久，缓缓道：“我刚刚，给过你机会了。”
这一句话，叫姜幼怜如坠冰窖。
他还是没有相信自己的话。
“阿怜以为，离开了我的视线，我就不知道你做什么吗？”男人扣住她的后腰将人按过来，语气阴冷：“你的每个动作，都在哥哥的视线掌控范围之中哦～”
姜幼怜蓦地睁大了一双杏眼。
“你……”她声音发颤，愣愣地，指了指自己，一字一句地说：“监视、我——”
“嘘。”
男人冰冷的指尖按在她唇上，压低声音落下一句：“你的每一个举动，都瞒不过我，我一直在看着你。”
姜幼怜吓傻了，整个人僵僵的，甚至连白裙什么时候被撕扯下来都没有注意到。
白皙软嫩的皮肤被男人的指腹按上去，微微使力，便娇得留下了红印。
燕祎州俯过身，双唇贴着她纤细的脖颈细细摩挲，紧接着，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一刻直接咬了上去。
齿尖瞬间划破皮肤，现出一道血痕。
姜幼怜仰头大口地呼吸着，像濒死的白天鹅一般，弱弱呜咽。
她挥动着双手，却只能无力推拒男人，瞳孔微微放大，写满了恐惧和委屈。
而男人眸色猩红，大掌死死扣住她的后腰，卸下温柔伪装，眼底皆是偏执和暴戾：“不愿意给我碰？”
“躲什么？给我受着。”
“别的男人抱你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拒绝？阿怜真是出了好大一回风头，所有人都看见你被抱了一路！”
“喜欢被别的男人抱是吗？见了我怎么就像躲杀神一样？”
“乖宝，阿怜，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他还碰了你哪里？嗯？告诉我。”
姜幼怜眼前一片空白，根本听不进男人说了什么，她害怕，怕得快要死掉了，脑海里闪现的都是对方最可怕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