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才这时候已经没心思去呵斥他们了,赶紧上前帮着许轻灵将溯雪扶起来。
许轻灵哆嗦着手握在溯雪的手上,张了张嘴问候的话难以说出口。
溯雪此时亦是说不出话来,只轻轻摇摇头,做了个口型:王妃,我没事。
许轻灵立刻觉得自己如同身置冰窖,心抽冷的疼。
没有安慰,没有轻语,只淡淡的一句话:“我们回去。”
召才将溯雪的重量放在自己身上,半扛着溯雪往外走。
许轻灵也驾着她的胳膊走在一旁,待路过安庆的时候顿了顿,留下一句话。
“你下次若有什么意见冲着我来,请不要找她的麻烦,有什么问题我担着。”
安庆身子一僵,好久才回过神来再红了眼想回头理论两句人群却早都散了。
回到溯雪的帐子,许轻灵打发了召才给溯雪脱掉衣服擦药。
虽然她打的时候用了偏差的角度,但到底没留情面,此时溯雪的背上已经青紫难辨,甚至有三五条印记出了血。
“忍着点。”许轻灵用毛巾浸了热水,细细给她擦背。
溯雪咬着牙闷哼算是回应。
许久,帐内只有水的声音和溯雪的闷哼。
“谢谢。”这是自回到帐子后许轻灵说的第二句话。
不是‘对不起’也不是‘你恨我吗’而是‘谢谢’。
溯雪眼色一沉,这会子也缓和了好多能说出话来:“王妃,属下”
“你是为了我才跟安庆争吵的吧。”许轻灵给她盖上被子,不问也知道。
溯雪抿唇承认:“王妃不用说谢,你是我的主子,侮辱你就等于侮辱我。”
许轻灵伸手盖在她的手上:“以后不要这样了。”
溯雪眼色沉了沉:“是。”
她明白,王妃打她的时候说的话自己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里是军营不是他们的王府,她不能因小失大。
许轻灵语气带着轻颤,继续没说完的话:“有这一次就够我心疼的了,再来一次我觉得我会受不了。”
溯雪身子一僵,惊诧的瞪大眼看她,许久才恢复神色,勾唇暖了语气:“是。”
这边军帐温馨漫漫,那边安庆可就不怎么好过了。
刚入黄昏吃了晚饭,一群男人挤在帐中无事做,也像女人一样聊起八卦来。
“哎呦,你是不知道,今天那姑娘被打的可惨了。”
“真的假的?不会吧。”
“怎么不会啊,我可是亲眼看见的。”这边白天跟着凑热闹的小兵指手画脚:“啧啧,那个公子也真下得去手,那小姑娘长得白白嫩嫩的都被打吐了血了。”
“什么公子啊。”另外一人接上一句:“你没听见传言吗?咱们主帅把媳妇带来了,今天那个打人的是寒王妃。”
“寒王妃?不会吧,这真是大新闻啊。”
另外有人探出头来:“对啊,我今天也过去了,似乎听见左前锋一直在叫王妃来着。”
刚开始起头的人冷哼两声:“我说呢,怪不得下手那么狠,原来真是演戏啊,我就说嘛,那些丰衣足食的人总会把咱们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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