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凌风点点头,视线一直落在湖面上,举着的酒坛再抿了一口。
这次的喝酒与上次大快朵颐不同,上次是为了灌酒,这次是真真正正的在品尝在感受。
“小的时候只看湖水不喝酒。”
突然的,白泽很想知道她小时候的事:“你自己一个人?”
夏侯凌风眼色快速的闪了闪,这次是灌了一口酒,抿唇:“我没见过她。”
她猛然转移视线到白泽脸上,一字一顿:“我跟你不一样。”
白泽愣了愣,跟自己不一样?
她是说母妃?
“你的母妃也”白泽说这话的时候,心跳异样的加快了。
“谁知道呢,是死了还是依旧活着。”夏侯凌风晃晃酒坛:“她是普通的百姓在父皇打猎的时候遇见的,阴差阳错有了我。”
“后来将出生的我偷偷放在大臣门口并附上纸条,父皇这才知道还有我的存在。我根本就没见过她。”
白泽怔了怔,没想到她有这样的身世,如此想来她对某些地方一窍不通也是正常的。
“那你,想她吗?”白泽眼色沉了沉。
虽然失去了之前的记忆,但他对母妃的情感是印在心里的,就算不记得她的样子和过去也能在无意识中感受到什么。
“没什么想不想的,我本无心不会在意那些。”夏侯凌风语气淡淡,真的是在说一件事完全无关紧要的事。
无心吗?
白泽暗淡了神色看着她的侧脸不知为何竟有些心疼,虽是一闪而过但还是清楚透彻:“你喜欢水?”
夏侯凌风再喝一口酒:“上善若水任方圆。”
这话落在白泽耳中使他一惊,明明是普通的话从她嘴里出来竟有些忧伤。
任方圆?
这么多年她若不是任方圆,随心所欲恐怕也不会活的这么自在吧?
如自己这般有人庇护的皇子尚且遭到如此厄运,一个无人庇护生来是私生子的公主又如何在这深宫中存活?
“喂。”夏侯凌风突然转过头看他,命令的语气:“我想要那边的那个河灯。”
白泽一怔:“恩?”
这么突然?
“快去。”夏侯凌风伸手指指湖中央一荷花样式的河灯道:“拿给我。”
“”白泽哭笑不得,对她的反复无常已经习惯:“公主,我现在可还受着伤呢。”
“那又怎么样?”夏侯凌风瞥了他一眼:“一个大男人,那么点伤有什么好在意的。”
白泽扶额无奈苦笑,暗道自己这个男人某些时刻真心不如她:“公主想要也可以,但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
“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夏侯凌风根本没想直接道:“好。”
白泽蹙眉怀疑的眼光看着她不相信这人会这么简单答应自己的条件。
果然见她下一秒放下酒坛拉了拉袖子,眯眼威胁道:“下次我会让你自愿做我给你下达的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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