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城区……罪庭。
特坦斯和泰阔尔,一起坐在别墅的露台上。
在他们俩的中间,有一张小桌子,小桌子上摆着一个茶壶和几个茶碗。
茶壶里泡着的是一壶上好的龙井。
现在正处在夏季,日头很足,也很晒。
但好在他们上方有一把遮阳伞。
将毒辣的日光格挡在外。
泰阔尔也换回了他那件紧身黑背心。
壮实的手臂搭在摇椅的一侧。
左手拿着一个茶碗,将有些发凉的茶水送入口中。
特坦斯还是那件简单的白色内衬,内衬的衣襟大敞着,裸露出精壮的腹部。
他躺在摇椅上,双眼歉意的看着遮阳伞外的天空。
阳光明媚,就是有些刺眼。
两人静静的坐在摇椅上,谁也没说话。
特产是眼睛看着天,而泰阔尔,则是眼睛若有若无的瞄向特坦斯。
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露台的玻璃门突然被打开,只见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走了进来。
“哥…我回来了。”
特坦斯的眼睛看一下格斯坦。
眼神有些怪异:“40多的人了,怎么都学会夜不归宿了?还有衣服呢,怎么光着膀子?”
格斯坦听到这儿有些心虚,眼睛四处乱飘,表情也有些尴尬。
特坦斯的眉头越皱越深:“你心虚个什么劲…说话啊?”
格斯坦知道事情瞒不住,索性把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完事情原委的特坦斯,眼神摇着我兴致的盯着自己的弟弟:“我怎么不知道你车技那么好?竟然还来了个高难度的车舱对接。”
格坦斯讪讪一笑,没有说话。
泰阔尔这时也插了句嘴:“话又说回来,你们去北城去干什么?”
等刚问出来,他就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那座桥塌了,对吗?”
格斯坦点头:“那座桥确实塌了,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绕远路。
北城区的那些家伙也不知道脑子哪根筋搭错了,上来就围我们!”
格斯坦语气有些抱怨。
泰阔尔笑笑不说话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他也知道格斯坦隐瞒了什么。
空间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格斯坦摸着鼻子,缓缓走出了露台。
特坦斯走出遮阳伞的范围,双手撑在露台的实木栏杆上。
望着北城区的方向,心思翻涌。
他嘴角微微勾起,扭头冲着泰阔尔说:
“你要不要把势力扩展到整个城市?而不只是单单局限在一个城区内。”
泰阔尔闻言挑了挑眉,被勾起了兴趣:
“说说看,什么想法?”
特坦斯自嘲的笑了笑,眸光有些闪烁:“我说了之后不要骂我太疯狂。”
泰阔尔眼眸亮了亮,情绪已经完全被调动了:“仔细说说,我不会骂你…毕竟我也是一个疯狂的人!”
特坦斯听完瞬间安心多了。
“把你的地盘慢慢的扩散到全城,然后再渐渐蔓延全国。
到时候你这土皇帝不得好好管教一下手底下的人,好好管管这国家的风气。”
听着特坦斯把话说完,泰阔尔表情有些惊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会洗脑?听得我热血沸腾的。
以前我本来快成功了,把势力扩散到全城。
但军方亲自下场镇守,硬生生的把我打回了西城区。
说起这件事,我就挺窝火的,但回想了一下,我觉得我疯了。
一个小小的黑帮,在国家的面前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泰阔尔有些凡尔赛的说道。
特坦斯听完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本来都要控制全城了,但却被逼了回来来…你咽得下那口气呀。”
泰阔尔,拍了拍手掌,嗓音低沉的笑了起来。
他眼睛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嘴角微微勾起:“唉…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因为忌惮我才阻止我的?”
特坦斯听着面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还用说吗?桑格里亚…最大的监狱。
里面的罪犯都是极度的危险分子,要脑子有脑子,没人性也真的没人性。
你还记得三年前那个震颤全国的事情吗?
300多个穷凶极恶的魔鬼,同时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