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言礼眉头微微上扬,松开了压着以池的手,以池顺利地将身子翻了过来。
他眼睛里没什么情绪,询问道:“项先生,您对性-事有什么要求吗?是喜欢安静一点的,还是……骚一点的。”
项言礼有些困惑,迷迭香的味道越来越浓烈,顶级alpha的信息素完全可以将omega逼至发情,但项言礼的信息素却没有半点强制的意图,这让跟他信息素契合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七的以池很清醒,也很舒服。
“如果我喜欢安静的,你打算全程咬着牙不吭声吗?”项言礼好奇地问。
以池点点头:“是的。”
项言礼勾唇,觉得有趣,不怀好意地又问:“那如果,我喜欢骚一点的呢?”
以池一顿,满足丈夫是他身为项夫人该做的事,他在询问之前觉得项言礼应该会喜欢安静的,毕竟项言礼成熟自持,长着一张禁欲很顶的脸,怎么会喜欢伴侣在床上啊啊乱叫。
他也希望丈夫喜欢安静的,因为安静太简单了,只要忍耐就好,但‘骚’却很难。
丈夫既然提了,以池就老老实实地回答:“如果您喜欢骚的,我会配合您的动作浪叫。”
项言礼:“……”
他一整年的笑容都要在新婚之夜施展出来了。
项言礼居高临下地看了会以池,说:“以池,你好像个机器人。”
“抱歉。”以池下意识地道歉,“我很无趣吧。”
“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项言礼静默了一会,恶趣味道,“那你先叫一声我听听?”
以池有些迷茫地抬起眼睫,耳朵染上一抹绯红,嘴刚准备张开,项言礼的食指中指并拢,突然摁在了他红润的唇瓣上,说了句:“我开玩笑的。”
以池松了一口气,摁在他唇上的手指离开后,他小声问:“所以您还是喜欢…安静的?”
“我喜欢随心随性的。”项言礼说。
以池不懂,犹豫着问:“什么意思?”
项言礼耐心地解释:“不用配合我,你自己开心就好。”
以池愣住,对上项言礼深邃好看的眼睛。
他在一个能让人窒息的家庭长大,像一个躯壳,承受着各种被丢进去的东西,一步路都不能走错,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说‘你自己开心就好’。
这人居然还是他很轻率就决定结婚的相亲对象。
以池心尖一软,很真挚道:“谢谢。”
“你见谁跟自己的老公道谢?”项言礼问。
又说错话了,以池为了避免自己再说更多错话,咬住了唇,打算今晚不再张嘴。
他的腿微微分开,意思很明显。
项言礼呼吸一顿,指尖抚上以池的腰侧。
以池眼神空洞,不像是要跟他做-爱,像是准备承受酷刑。
项言礼骨节分明的手指划到以池的内裤边缘,以池身子抖了抖。
项言礼便停下动作,问:“你怎么了?很紧张?”
初-夜紧张是人之常情,以池觉得紧张应该不会令丈夫感到厌烦,再三思考下, 他点点头,“抱歉,我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