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拦住了她。
“你谁啊,敢拦本郡主!想死是不是!”
“郡主请留步,这里有规矩,一旦有伤之人,攻击他的人必须留下。”
什么破规矩。
时娩洝翻了个白眼,有气无力的悠悠道:“那些剑可是你主人的手下,我躲到了他的身后,他自己没反应过来,这也能怪我吗,本来就是你们先试探我的。”
“那也得留下,如果你走出去就不可能在这里有安身之处。”
“那又能咋的,安身之处有那么重要吗一条命而已,本郡主死不足惜合了你们意行了吗?”
这女孩,怎么这么不惜命。
本郡主都死过一次,那点怕啥啊真的是。
同时,大夫也来了,大夫为谢期裕把脉,时娩洝不想把事闹大,干脆就在旁边双手环臂的站着,一脸不屑。
“这剑并没有毒,调养几日就好,在下给大人开几副药就行了。”
说着,行礼之后便去煎药了。
“本郡主可以走了么?”
“不可以”
时娩洝来气了,也不卖关子了,对着他就是骂,“我都看着他医治了你还想怎么样!”
“等大人把药喝了,你才能离开。”
哈?他是小孩子吗,难不成还要我喂?这个下属也是个奇葩。
药很快煎好,一碗看着就苦的药,还冒着腾腾热气。
大夫上去给他喂药,没成。
下属上去给他喂药,没成。
最后时娩洝上去给他喂药,仍然不喝,时娩洝咬牙切齿但还是露出一个面部扭曲的“笑容”。
“小池,给我拿个斧头过来,本郡主要把他嘴给他撬开!”
“是,郡主。”
小池动作很快,马上就拿来了斧头,时娩洝接过,
“笑”着对他说:“喝不喝,不喝老娘把你嘴给你卸下来。”
装睡的谢期裕立马坐了起来,乖乖的喝药,喝完。
他又对时娩洝说道:“你能不能不要那个斧头来病人面前瞎晃悠,待会人都被你晃没了。”
“呵呵”时娩洝冷笑,“你是病人吗?”
“不过就是个反应迟钝不避开攻击不避开我反倒还骂我的菜、鸡。”
她不称自己为“本郡主”了,足以证明她恨得牙痒痒。
时娩洝对一旁站着的侍卫说道:“我可以走了吧!”
“可...可是您住哪?”
?给人睡的啊!
“你不是脑子没发育啊,给人睡的!!”
什么垃圾,反应这么迟钝。
时娩洝走开后,那位下属对谢期裕说道:“大人,要安排房间吗?”
“给她安排一个修的比较好的,免得在我面前瞎晃悠。”
不然命都给她晃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