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郢望着南询一双清目,心中贪念破土而出。
被人这样看着实在不怎么舒服,终于,南询忍不住了。
一顿教育后,君郢老实巴交的开始认字,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情愿,但没关系,学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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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南殃的密信终于到了南询手里,上面全汇报这这几日边关的情况跟君临宴的事情。
而南询也回了信,说是先随着君临宴吧,待到南殃回来后一切再商议不迟。
就这样君临宴跟着南殃在边关住了下来,日日看着士兵操练,并且跟着南殃上战场。
一转眼,两年过去。
与庆阳的战争终于平息。
南殃也不负众望的班师回朝。
小皇帝跟南询商量着自己这位四哥。
最后,为了补偿君临宴,君郢直接要封他个一品王位,旁人劝都劝不住。
君郢说。
“朕是有点私心,毕竟朕也才第一次见皇兄,血脉亲情怎么会没有私心?”
“再者,当年若不是皇兄主动自荐去受了那苦,哪里还有我的事情?而那几座城池恐怕也保不住吧?”
“皇兄吃了这么多苦,让他坐个一品的王位怎么了?”
这些话,等到君临宴回到家时听别人口述时动容了一下。
而南殃回到定北侯府时,只见白茫茫一片,似乎是在办丧事…。
疑惑与不安交织在心头,连忙奔进大厅,果然只见一副厚实的棺椁摆在眼前。
是谁?
谁出事了?
父亲?爹咪?
不可能啊…他们身体那么好,也不算老啊。
那是谁?
总不可能是兄弟姊妹吧?
步步向前看着,想要细看那副棺椁前面的灵牌。
只见那黑漆漆的小牌匾上,写着“南氏澧”三个大字。
大哥?
怎么会?
明明,前几日大哥还捎了信给她…。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
一时接受不了的南殃,顿时不敢相信的昏倒在地。
————
而此时,皇宫内。
幼帝君郢少年初长成,对夺回政权一事早已迫不及待。
他知晓,那是自己最喜欢的摄政王的兄长。
可那又怎么样?
定北侯一脉,权势滔天,得民心,若不扼杀,这江山迟早都不会真正是他们君家的江山。
至于南询,他会保住他的命,让他永伴身侧!
将花揉碎掷郎前,请郎今夜伴花眠。
从他南询出现在自己眼前那一刻,他就注定是他的人。
脑中千翻覆过啄温玉,红尘包蕊流水印。
远在定北侯府的南询,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正寻思谁在背后骂他呢。
就看见大哥棺椁前躺着一副尸体…。
不是?
啊?
不会是大哥舍不得这么一大家子特意回来了吧?
我去。
我去看看?
还是算了吧,挺可怕感觉…。
纠结挣扎的内心,一步看三看,直到凑近了一些才看清,那不是什么大哥的魂魄装神弄鬼。
而是他们一家的心肝宝贝三妹啊!!!
连忙过去探了探鼻息。
还好…。
还好。
三妹没事。
于是一脸虔诚对着南澧的灵位拜了拜。
谢谢大哥。
谢谢大哥保佑。
而时间线回到两年前。
三月份。
经过学习的小皇帝君郢越发有了主见,南方那边又水患四虐,于是一日,便让南澧去治水。
堂堂丞相,未免过于大材小用了一些,男询正要劝阻,却被君郢以各种理由拦了下来。
最后,南澧一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