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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你一天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凌锋忍不住要敲王婷菲头的冲动，抬手一个暴栗赏给了王婷菲：“还是实习期就得意忘形，关系是能随便猜的吗？好好工作。”
王婷菲吃痛，抬手捂住被凌锋敲过的地方：“师傅，你下手也太重了，好歹我也是个女生。”
凌锋不语，抬起脚步就走了，王婷菲看着凌锋远去的身影，跑上去追：“你等等我啊！”任由王婷菲的嗓门喊的有多大，凌锋这个大长腿就是不停，反而有一种越走越快的趋势。
钱小华的审问结束，这个钱小华死活都不肯开口说出来是他自己杀了人，还威胁他们说要把他们告上法庭，杨加震沉思了一会儿，这可不是好事啊。局长郝连生都已经来找他了
郝连生，公安局局长，杨加震的直属上司。为人刚正不阿，在破案方面重视杨加震。
杨加震身体靠在桌子边，眉头紧锁着，想抽烟但是掏了掏兜里，又没有一包烟。杨加震心里的郁闷越来越强烈。
“杨队，有新的发现。”张宇没有敲门，直接推开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叠资料脸上高兴的看着杨加震。
杨加震沉默了一会儿：“谁告诉你们进来不用敲门的？”
“啊？”张宇愣住：“杨队，有新的发现，所以我就没有敲门就进来了。”张宇说话的声音有点小，怕杨加震待会迁怒自己。
杨加震定定的看了有点发抖的张宇，道：“说说有什么新的发现？”
张宇吞了吞口水，道：“您之前不是一直在找死者那个包吗？我已经安排人去搜查了钱小华住的地方还有……死者的那辆车，在车的车座位下面找到了那个包，只是里面的东西被销毁了。”
杨加震神色一敛：“被销毁了？毁掉了证据，这个龟孙就想着不承认呢。”
“还有，在钱小华的保险柜里我们找到了一条内裤。”张宇接着说道。
内裤！杨加震立马就直起身来，面上严肃：“马上把钱小华带到审讯室里面继续审问，这次我看他这个龟孙怎么逃！”杨加震利落的吩咐完张宇，抬脚就走。
张宇愣了愣，怎么刚审完又要审？
钱小华再一次被带到审讯室里面。
“没有证据就不要乱抓人，我一天被你们审过几回了，问你们证据在哪，你们又拿不出来，玛德，我要告你们诽谤！”钱小华不耐烦的对着审讯室里面的人大喊。杨加震不理，抽过一条凳子就坐了起来，然后拿出一个用一个袋子装着的内裤扔到钱小华面前：“当天我们去调查的时候，发现死者的衣物，钱财都没有丢，但是却不见了死者的内裤，那个时候我们怀疑凶手是有恋物癖的人。”
钱小华的角色瞬间白了起来。
“死者的包和内裤都不见了，我们去你家搜查的时候找到了死者丢失的内裤，而包你则是把里面的东西给销毁了，还有――”杨加震从怀里拿出一张白纸放在面前的桌上，敲了敲桌子：“在死者的大腿内侧有着明显的摩擦痕迹，死者在生前进行了一场很激烈的性、事，而死者大腿的内侧却有你的指纹，钱小华，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