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两位鼻孔朝天的不良司大人,两相比较。
孰强孰弱,高下立判。
当林辞来到府衙停尸间的时候,正巧碰到胡翰带着顾少言从停尸房中走了出来。
看这两人脸上凝重表情,看来是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当他们两人迎面看到林辞的时候,顿时脸色一黑,冷哼一声就离开了。
就在林辞与对方擦肩而过之时,下巴上长着一撮白须的老者,也从停尸房的方向走了过来。
就在这时,刚才那捕快快步走到那白须老者面前,对着他行了一礼。
“余老,不知那迎福酒楼的掌柜验尸的结果如何?”
捕快口中的余老,就是南江府衙的仵作,余元。
听到那捕快的问话,余元哀叹一声,随即摇了摇头。
“年纪大了,不服老不行啊,短短半月时间,南江城就有七人无辜被害。”
“我作为仵作能够提供的线索却寥寥无几,我真是越活越像个老废物啊。”
说到最后,这余元就开始捶胸顿足了。
在勘破诡案这件事情上。
经验老成的仵作,能给破案带来很大的帮助。
可眼下接连出现命案,余元却不能提供任何帮助,这让他的老脸都不知道往哪搁,自然有些气恼了。
就在余元捶胸顿足的时候,林辞适时的开口道。
“余老,您这话晚辈第一个不赞同。”
听到一旁的声音,那叫余元的老者的目光落在了林辞的身上。
余元眯了眯眼,问道:“阁下是?”
听到余元的话,林辞行了一个晚辈礼。
“晚辈林辞,来自青知县府衙,受邀来南江城共探诡案。”
听到林辞的介绍,余元笑着点了点头。
一番寒暄之后,林辞开口道:“余老,您的的验尸尸格我看过了,记录的也很细致,通过您老的验尸尸格替我省去了不少验尸的时间。”
听到林辞的话,余元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感兴趣的样子。
“哦?林辞小友也会验尸?”
林辞拱了拱手:“我本就在府衙当差,附近住着一个告老的老仵作。”
“每当查案之时有不明之处,就会去向那位老先生请教,耳濡目染之下,学了一些皮毛。”
就在这时,林辞从怀里掏出之前那块布片,递到了余元的面前。
“余老,今天我们查案的时候,和那凶手打了个照面,虽然让对方逃脱了,但他在现场遗留了这样一个布片。”
说着,林辞将布片递到余元的面前。
“余老,晚辈经验浅薄,您老给看看能否看出些许端倪。”
林辞并不觉得,向他人请教问题有什么不好。
破案这种东西,本就是经验积累的过程。
余元接过林辞递来的布片,首先摸了摸质感评价道。
“质地粗糙,不是什么贵重布料。”
说着,拿起布料放在鼻尖闻了闻。
“夹杂汗臭味,凶手可能从事体力劳动。”
随后,当着林辞的面,扯下一小丝布料放入嘴中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