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辛苦你了,明日我们一起去街上考察铺面。”
陆瑾川伸手将揽进怀里,孙宜均的侧脸贴在他温暖的胸膛,感受着对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料,源源不断地透过来,整个人在她的臂弯中变得无比柔软。
陆瑾川一言不发地,墨眸迷离,贪婪地享受着她身上的每一寸美好……
宸王府。
萧煜薄唇紧抿,在寝房内间多宝阁最高的架子上,拿出来一个纯金材质的四方形小盒子。
打开金锁后,只见里面放着一方手帕,上面绣着一个绾字。
萧煜如视作珍宝般小心地将帕子拿出来,伸手温柔地摸了摸,一双墨眸微微出神,思绪也被拉回了记忆深处。
半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萧煜好笑地摇摇头,便又小心地将帕子重新叠好,重新放回了金盒子,束之高阁。
“想来,应该是她一直都没认出来是我吧。”
将帕子放回金盒子后,萧煜仰头半靠在乌木嵌螺繥大理石扶手椅上,低声喃喃自语,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少有的欣愉。
下房内。
被罚在校武场上跑了五十圈的逐风瘫倒在炕上,凌云提了一坛子玉壶春开门进来。
“快喝吧,左右我也对这玩意没那么稀罕。”凌云长臂一伸,把冷枫拉了起来。
逐风见是玉壶春,顿时双眼放光,猛地打开盖子,半靠在凌云背上,仰头张大嘴巴。
坛口流出透明晶莹的金黄色酒液,缓缓倾泻进冷枫口中。
一坛玉壶春顷刻间见底,冷枫意犹未尽地吧唧吧唧嘴,脸上的幽怨也释然不少。
“欸,老凌,你说王爷最近这几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心情不爽啊?怎么莫名奇妙就拿我撒气呢!”
逐风用胳膊肘碰了下凌云,满头的问号。
凌云瞥了他一眼,“你长眼睛干嘛呢?才看出来!你个木头,你不挨罚谁挨罚啊!”
“到底怎么了?咱们不是打了胜仗回来吗?这王爷还有什么不开心的?”逐风十分好奇。
瞧着他这副愚蠢的模样,凌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我二人跟在王爷身边,也有十几年了,除了忠勇侯府的沈家二小姐,你何时见他关注过别的女子?”
“还有,原本咱们应该跟大军一起班师回朝,为何在听说那安北将军立了平妻的消息后,王爷连夜策马要行先行赶回来?”
逐风想也不想的说道,“难道是王爷怕回来晚了,赶不上陆将军娶平妻的宴席,随不了份子?”
凌云无语望天,朝追风翻了个白眼,
“蠢货!你看咱们家王爷什么时候参加过谁的婚宴吗?给谁随过份子吗?依我看,是王爷是担心沈二小姐在安北将军府的处境,这你都看不出来?”
逐露出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那陆夫人,五年前不就嫁给陆瑾川了吗?王爷担心她干甚?你脑子有病吧?真会瞎想。”
“靠!”凌云直接爆粗口,“活该王府里没有丫鬟爱慕你,当真是蠢笨如驴!”
逐风……他娘的,这人说话咋竟往心窝子上戳?
扎心了!
思索片刻,逐风眨了眨他那双清澈的大眼睛,一拍脑门,挺直腰杆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