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你才是病得不轻吧!挖坟盗墓,巫蛊夺舍,你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我以为喜欢男人都够叛逆了,你这样的还自诩正人君子,真是闻所未闻。”
范如海则又倒了一杯茶,是烫的,郑如意不说话了。
“你要是嫉妒我就直说,犯不着阴阳怪气。”
“孟嵩果真叛国,与杨国暗通款曲。你打算如何处理?”
“公事公办,还能怎么处理?”
郑如意笑着说:“你不怕他怪你?”
范如海刚还有些犹豫,又说:“如果他在,也一定会大义灭亲,他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别忘了你的身份!范大人,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范如海手腕一僵:“我不会做任何让她不喜欢的事。”
郑如意摇摇头:“真是痴情!可杨帝那边,你要如何交代呢?”
范如海想起自己五岁便与范家幼子调换身份,被逼当做细作传递消息。
后来遇见孟秦。
郑如意也一样,他是杨国的商人,同样是为了打探消息才混迹姜国。
“我自有打算!”
郑如意则笑着说:“你和我们不一样,你是杨帝的亲儿子,你永远不可能摆脱枷锁。”
“杨帝已经对你很不满,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如今姜国已经一盘散沙,只要你一封书信,杨国随时挥师南下,攻破京城。”
“不过虽然我这样劝你,但是一想到我的心肝宝贝为这片江山社稷而死,就巴不得你能拖一天是一天。”
范如海:“他与你无关,他不是你的心肝宝贝,是我的妻子,你若再这样说,我便让父亲将你郑家的产业充公,把你卖掉。”
“将来我死掉之后,你把我的骨灰和他的放一起好不好?”
“哗啦!”
桌子被掀翻,范如海把所有的杯盏砸向郑如意的头。
“无耻之徒,你做梦,你给我滚出去!”
脚脚到肉,郑如意被踢的连连挣扎。
“她一定是个妖怪,否则只吻了一次,为什么我念念不忘了十年。”
“殿下!我一定是疯了。”
“我堂堂一个清场浪子,被一个男人亲了一下,就被勾的魂飞魄散。”
“你打吧,把我打醒,若不慎打死了,我就去陪他。”
范如海立刻停了下来。
“你想都别想!”
郑如意狼狈的爬起来。
拍拍衣服站起来:“我决定了,要去扬州看看,听说那里美人多,说不定回来我连他长什么样都忘了。”
“有好的,我一起带过来分给你,说不定我们就都解脱了。”
范如海皱眉照着他的屁股踹一脚。